“太太發燒了......”管家一臉的擔憂。

    容易一聽,更加著急了,“好好的怎麽又發燒了?她昨晚不是參加晚宴去了嗎?是不是出什麽事了?”

    “這個......”管家為難地看著他,“......您還是去問先生吧,他在書房等您......”

    容易沒有再接話,徑直邁開長腿走進了屋內。

    書房的沙發上,兩個男人對立而坐,一個矜貴冷傲,一個帥氣張揚。

    容易盯著顧景行略顯疲憊的臉,心裏總感覺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今天是周一,按理這個時間,顧景行是一定會去帝景的,除非是慕言蹊出了什麽事,畢竟他在流溪帝宮住的這段時間,不得不承認一件事情,那就是隻有慕言蹊,才能讓顧景行放下一切事情。

    “言言怎麽樣了?”最終,還是容易率先開了口。

    沒有顧景行的允許,他是不可能去主臥找慕言蹊的。

    顧景行沒有回答他的話,掀起始終低垂著若有所思的眼眸,有些沙啞的嗓音開口問道:“當年蹊蹊到底是怎麽樣被慕詩悅陷害,跟陌生男人發生關係的,把過程告訴我。”

    “你說什麽?”容易滿臉震驚,感覺自己的心一下子跳到了嗓子眼,“顧景行......你什麽意思?”

    “我都知道了,昨晚那個男人出現了,被我當場槍殺了,我現在隻想知道具體過程。”他是真的很想知道,寶貝兒是怎麽受的苦,可是他又害怕知道,怕聽到真相後,會更自責,更痛苦。

    這樣的矛盾,折磨得他快要壓抑致死。

    容易像是失去了所有力氣,往後一靠,跌坐在了沙發裏,哆嗦著問道:“那個男人......長什麽樣子......”

    他昨晚是有資格去參加晚宴的,可是他怕,怕看到慕言蹊跟顧景行站在一起,怕聽見旁人誇他們般配,他猶豫了一晚上,最終還是沒有鼓起勇氣去海悅酒店,沒想到卻發生了這麽大的事,難怪昨晚他的右眼皮跳得厲害。

    “回答我的話。”顧景行薄唇微抿,略顯不耐地命令道。

    容易臉上滿是苦笑,微微仰著頭,不讓自己的眼淚掉下來,回憶著說道,“快四年了......我想如果外公還在世的話,一定會以為,這件事會隨著時間被淡忘的吧......隻可惜,事實證明沒有,它就像一根刺,埋在所有人的心底,哪怕你不去碰觸,卻並不代表它不存在,保不齊哪天就會出來作祟......”

    容易這會兒才恍然大悟,慕言蹊發燒,一定是跟這件事有關吧。

    “慕詩悅比言言大了不到兩歲,可是她們並不像普通的姐妹那樣要好,因為言言從小就聰明漂亮,處處都蓋過慕詩悅的風頭,尤其是季擎宇,從小的目光都集中在言言身上......”

    “慕詩悅很能裝,在外公麵前,總是表現出很疼妹妹的樣子,可是一旦外公不在,就像換了一個人,對言言冷言冷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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