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完慕詩悅,她長鬆了一口氣,打電話去了帝景請假,才轉身回了屋。

    ......

    容易的右眼皮跳了一晚上,給慕言蹊打了一晚上的電話也沒打通,後來一想,她應該是在顧家的晚宴上忙著應酬,沒時間看手機吧,畢竟她現在不單單是慕氏的總裁,還是顧景行的太太。

    她的身邊,不會像這三年來在國外一樣,隻有他容易噓寒問暖了。

    甚至,他可能連噓寒問暖關心她的資格,都要一點一點被顧景行奪走了。

    容易躺在床上輾轉反側一整夜,在腦海裏想象著慕言蹊一定穿得很漂亮,站在顧景行身邊笑靨如花,吸引了全場驚豔的目光。

    他不知道什麽時候才昏昏沉沉地睡著,早上醒來,頂著一個黑眼圈來到慕氏上班,左等右等,過了上班的時間,慕言蹊還沒到公司,剛想給她打個電話問問,辦公室外就傳來了聲響。

    “這位小姐,您沒有預約不能進去,小姐,您不能進去......”

    伴隨著秘書的阻攔聲,辦公室的門被“砰”的一聲推開,一抹倩影走了進來。

    “靳心?”容易疑惑地站起身,不可思議地看著一臉怒氣的靳心,“你怎麽會來這裏?”

    “容總,對不起,我攔不住這位小姐。”秘書抱歉地低下了頭。

    “沒事,你先去忙吧。”

    “是,容總。”

    秘書剛退出辦公室關上了門,靳心就怒氣衝衝地走到容易麵前,還沒等他反應過來,便抬起手狠狠給了他一耳光。

    “啪!”的一聲,在偌大的辦公室裏顯得格外突兀。

    容易被打得微微偏過了頭,怔愣了好一會兒,都沒有回過神來。

    除了上次那個意外,他跟靳心並沒有任何交集,甚至相互之間都談不上認識,靳心也不知道他們之間的那件事,那好端端的,她跑來這裏打他幹什麽?

    容易轉正了視線,剛想開口詢問,便看見靳心又抬起手,準備重複剛剛的動作打他。

    這一次,容易眼疾手快,在那個巴掌落下來之前,一把抓住了靳心的手腕,不悅地盯著她的臉,冷冷地出聲問道,“靳小姐,你這是幾個意思?”

    靳心由於憤怒,而哆嗦著唇瓣,滿是憎恨的雙眼死死地盯著容易,良久,才從齒縫中咬牙磨出三個字:“強女幹犯!”

    容易眸光一頓,腦海裏第一時間聯想到了什麽,可怕自己說錯話,還是斟酌著問道,“你說什麽?”

    “你放開我!”靳心使勁推開他的捁住她手腕的手,厭惡地後退了兩步,拉開了兩人之間的距離,“我說什麽你聽不懂嗎?強女幹犯,你裝什麽裝!”

    “你別以為我不知道,是慕言蹊讓她表姐下了那種藥,然後讓你跟我......”

    靳心一邊委屈地說著,一邊眼底便爬上了一抹紅......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