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顧景行從浴室洗好澡出來的時候,女孩正坐在床頭翻看著一本書,見他出來,仰起頭給了他一個燦爛的笑臉。

    “老婆,剛剛我好像聽見你說話的聲音,是在打電話嗎?”顧景行一邊在床上躺下一邊問道。

    “嗯,我們不是說好了明天你下了班去醫院見靳心嗎?我又不想在家裏幹等,所以約了美容院去做護膚。”女孩若無其事的道。

    “蹊蹊如果不想讓我去,咱們現在還可以反悔的。”顧景行將女孩摟緊了懷裏,低頭吻著她的發心。

    女孩身上獨有的清香,直竄進他的鼻腔裏,渾身的血液都瞬間沸騰了起來,直往小腹衝去!

    該死......他又有反應了!

    慕言蹊搖了搖頭,放下手裏的書,躺進了男人懷裏,“不反悔,老公,咱們睡覺吧。”

    “蹊蹊......”男人的嗓音染上了暗啞,伸手往女孩的身上探去,停留在了阻隔著他,讓他痛苦不堪的地方,“你的親戚......它到底什麽時候能走......”

    慕言蹊渾身一個顫栗,身子緊繃成了蝦米,小臉紅透到耳根,緊咬著下唇,嬌羞的道,“應......應該快了......正常的話......明......明天就可以那什麽了......”

    顧景行在女孩的耳邊低低啞啞地笑著,低沉的嗓音裏滿是期待和蠱惑,“那明天我去醫院處理好靳心的事情,晚上就回來造人......”

    慕言蹊緊繃著身體一動都不敢動,羞澀到緊閉上了雙眼。

    “蹊蹊......”男人輕聲喚著她,溫柔而繾綣,“明天,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

    慕言蹊笑了,溫婉又羞澀,恬靜緋紅的小臉上,有了這麽多年來的第一次對“明天”這個字眼的期待......

    ......

    淩晨,慕家別墅燈火通明,慕詩悅坐在沙發上,雙眼哭得又紅又腫,委屈得惹人憐愛。

    “詩悅,媽媽知道委屈你了,可是小不忍則亂大謀,我們現在根本就沒有資格跟慕言蹊那個小賤人去鬥,所以你聽媽媽的話,明天一早,我們去流溪帝宮找她,趁著沒有別人的時候按顧景行說的去做,好嗎?”

    鄭文君這些話,說了整整一晚上,可慕詩悅隻是拚命地掉著眼淚,沒有半點要聽進去的意思。

    “詩悅,委屈的不是隻有你一個人,媽媽都這把年紀了,還要給慕言蹊那個小賤人下跪道歉,你以為媽媽不委屈嗎......”鄭文君一邊說一邊也忍不住哽咽了起來。

    “可是你看看你爸爸的態度,要是這件事情我們不能盡快處理,慕氏就算不被顧景行毀掉,也會被你爸爸送去給慕言蹊的,所以我們必須盡快去道歉,也可以在你爸爸那裏做做樣子,讓他覺得我們已經知道錯了,你聽明白了嗎?”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