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衍的嗓音明顯著急了起來,甚至有著絲絲的乞求,“這個世界上除了你,心心是絕對不會允許自己跟其他任何男人發生這種事的......景行,我知道你不愛我妹妹,可是能不能看在她愛了你十多年的份上,看在我們兄弟一場的份上,你幫我這一次,我隻是想讓我妹妹活下去而已......”

    如果可以,他又何嚐想要來求顧景行,尤其是現在,他們之間的關係,因為慕言蹊,已經有了微妙的變化。

    這是一場沒有硝煙的博弈,這個時候,誰先開口,誰就輸了。

    可是他沒有辦法,那個躺在病床上還沒醒過來的人是他的親妹妹,他必須為她安排好一切,減低她醒來後的痛苦。

    靳衍期待地看著顧景行,無聲地等待著他的答複。

    顧景行一如既往的麵無表情,思忖了一番,才望向了靳衍,平靜無波地開口道,“靳衍,我們是兄弟,多年來我拒絕靳心,隻是想讓他死心,因為我根本不可能愛上她,不想她在我身上浪費時間,今天換作是其他任何事情,我都可以考慮,但是跟蹊蹊有關的事情,不能一概而論......”

    “我今天如果答應你,就是給我的蹊蹊添堵,沒有任何一個妻子,會願意丈夫去承認自己跟別的女人有染,哪怕是假的,心裏都會不舒服......我不會給蹊蹊找膈應,就算她能接受,我也不會去做,任何有可能讓她不開心的事情,我都不會去做......”

    顧景行的一番話,坦然又堅定,像是在陳述著一件最正常不過的事情。

    今天別說是靳衍,就算是換成其他任何人來求他,他都不可能答應這樣荒唐的事情。

    靳衍的唇角勾起一抹無聲的苦笑,心裏一陣澀然。

    他早就料到顧景行不會答應,可是卻沒有想到他會說出這麽一番話,他對慕言蹊的愛,已經超出了靳衍預料的範圍,甚至之前在心裏準備去爭取慕言蹊的決定,也有了前所未有的動搖。

    尤其是現在靳心出了事,他已經失去了可以去爭取的機會。

    來之前,他已經想到了最好和最壞的打算,而現在,隻能是最壞的那種了......

    “景行,”靳衍放在身側的雙手,漸漸緊握了起來,像是在下定著什麽決心,再次開口的時候,嗓音裏有了一絲決絕,“你先聽完我接下來的話,再做決定,可以嗎?”

    顧景行驀地覺得有些好笑,“你覺得你可以改變我的決定?”

    “我不能,但是言言可以,不是嗎?”

    顧景行眸光一沉,從靳衍嘴裏出來“言言”兩個字,讓他極度不舒服。

    靳衍沒有理會他的表情變化,繼續開口說道,“不管言言現在愛的人是不是你,都改變不了她喜歡過我的事實,也抹不去你曾經破壞過我們的事實......”

    “你想說什麽。”靳衍的話音剛落,顧景行冷冽的聲音便開了口,俊美的臉上,已經布上了一層重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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