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言蹊剛剛聽保鏢說完,心裏更加疑惑了起來,轉正視線著急地望向容易,開口問道,“容易,到底怎麽回事啊?你不是跟二少出來的嗎?怎麽會跟靳心......”

    容易麵無表情的臉,瞬間白了幾個度。

    “容易,你說句話,別嚇我行不行!”慕言蹊急得快哭了,抬手搖晃著容易的肩膀。

    她從來沒有見過容易現在這副無力又絕望的樣子,他從小,就是一個特別陽光開朗的男生。

    沉浸在自己世界裏的容易,瞬間像是觸了電一般,伸出手,用力地推開了慕言蹊,“你別碰我!”

    慕言蹊沒有防備,容易的這一推,沒有控製的用了大力,導致她踉蹌後退兩步後,直接摔倒在了地上。

    “蹊蹊!”顧景行眸光一沉,急忙邁開長腿上前扶起她,殺氣騰騰的視線直逼向容易,“你想找死?”

    “老公,我沒事,你別凶他。”慕言蹊急忙抱住了顧景行,這會兒可不能再亂上添亂了。

    容易倒是沒在意顧景行的警告,顧景行如果真的能讓他現在馬上消失的話,他求之不得。

    但是看到被自己推倒的慕言蹊,心一下子就提了起來,走上前著急地問道,“言言,你沒事吧,有沒有受傷?”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推你的......

    隻是你不要再碰我了,現在的我,已經沒有資格站在你身旁了......

    容易的眼底,須臾流淌出一抹前所未有的淒涼。

    慕言蹊鬆開顧景行,無可奈何地看著容易,“到底發生什麽事了,你倒是說啊,你是想急死我嗎?”

    “我不知道!”容易痛苦地緊皺起眉,往後退了幾步,後背重重地靠在了牆壁上,“你別問了,我真的不知道......”

    “怎麽會不知道......”慕言蹊又著急又擔心。

    容易如果談戀愛,她比誰都高興,可是他和靳心,明明隻是昨天在流溪帝宮見過一次,連話都沒有說過啊。

    一見鍾情迫不及待發生點什麽這種事情,她雖然自己不能接受,但是也不能要求別人跟她一樣,所以如果容易和靳心是這種情況,她也能理解。

    但是早上的那些記者怎麽會這麽巧出現?再加上容易現在這副樣子,一定是發生了什麽無法掌控,甚至是無法挽救的事情。

    慕言蹊的心,一下子緊縮了起來。

    “老婆,你別急,我會查清楚的。”顧景行當然知道自己的寶貝兒有多善良仗義,更何況容易從小跟她一起長大,憂心程度可見一斑。

    慕言蹊看了顧景行一眼,輕輕點了點頭,心裏還是亂成一團麻。

    “景行,發生什麽事,護士告訴我說心心被送來了醫院......”不知道什麽時候趕來的靳衍,正邁著幅度極小的步子走近,速度也是異常緩慢,看上去一副虛弱無力的模樣。

    “衍少......”淩莫凡急忙走上前扶著靳衍。

    再次見到靳衍,慕言蹊的心裏像打翻了五味瓶,各種滋味摻雜在一起,說不出個所以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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