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奏隊讓草隊的臉全墨後,已經轉攻其他的三支球隊,顯然這也是開幕式的節目之一。

    樸鷲卻想到了別處:“這個世界應該是沒有這個節日的。”

    衛佳皇提醒他:“哪怕他是足球沙漠?”

    雖然被封禁了特殊手段,樸鷲還是很篤定:“哪怕他是足球沙漠!”

    “所以,是習慣以上,習俗未滿?”

    樸鷲點頭:“比如說,會吹葫蘆笙,卻不知道為什麽會吹。”

    扒了摸好容易插上話:“那調,我以前聽過。”

    北樸南衛同問:“什麽調?”

    “就剛才唱龍之隊之歌用的被帶偏的調。”

    衛佳皇倒是有些莫名的欣喜:那就完全對得上了!

    樸鷲則陷入沉思:是偶然還是契機?難道說可以錯有錯著地把火把洞杯當個突破口?或者說,是上麵的陷阱——不會!這種變數是足以讓他崩盤的!

    天命搞不定沙雅城,那是設定,刻意讓XJ葡萄顯得很強,有食物鏈的製約,其實並沒什麽卵用。但是不論是摸你黑的花臉節還是深入骨髓的韻律,這應該都是自我的抗爭——這麽看來,真正地轉折,是他們決定舉辦火把洞杯開始的。

    在那之前,才是真正的沙漠。

    那時候,不光是足球,他們應該也沒法記得文山鄉在舊世界的風土人情。但是舉辦了火把洞杯,往昔的記憶開始若隱若現。這掙紮在顛倒的世界必然會偏離原來的軌道。

    核心應該也發現了,上半年的節日,變成下半年的習俗,耳熟能詳的調門在天命的壓迫下居然實現了對《龍之隊之歌》的逆襲。所以,這是希望啊!火把洞杯的意義,原來在這裏!

    核心,你發現了嗎?

    衛佳皇也正看過來。

    樸鷲用飽含殷切的目光看著他說:“核心,這些事上你的靈感絕不輸於我,應該知道要怎麽做吧?”

    衛佳皇點頭:“不管怎麽說,總是踢球才會有轉機。”

    瞅著兩個大花貓神神叨叨,扒了摸不幹了:“不管怎麽說,你們得第一時間讓我明白。”

    衛佳皇苦笑:“沒法講出來,隻能做給你看。籠統地說,他們對火把洞杯誌在必得。”

    扒了摸點頭:“這還算人話,問題是——他們是誰?”

    樸鷲答:“就我們的三個對手啊。”

    “廢話!哪個東道主辛辛苦苦組織個賽事會心甘情願為他人作嫁衣裳?誰不想在自己人麵前風光一把——”

    看著不遠處,三隊大花貓,頓了頓,話鋒一轉:“問題是,拿什麽來贏?我們再垃圾,打他們那還不是個輕鬆愉快!”

    樸鷲搖頭:“我現在看法也變了,這火把洞杯隻怕真不好打。某種意義上,搞不好比芭比兔還難。”

    扒了摸本來沒那麽傲慢,真給這兩個神棍隊友惹火了:“你現在是從玄學方麵來展望是吧?盤外招也就那樣,搞了半天,也沒有什麽非戰鬥減員,該吐的我看也吐的差不多了,還不如食物中毒來得靠譜。剩下怎麽說?他們有硬實力那他們就不是沙漠,硬實力都比不過那就不叫不好打。至於和沙漠比硬實力我們都比不過的話,那我們不如趁早解散算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