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歌這下學乖了,按了大半火氣,老老實實問:“剛才不是都要到了,咋轉到這邊來了?”

    車夫不知道是不是看著錢歌正經了些,也收了本來的腔調,用蹩腳的普通話說:“那裏路不好走,這邊好走。”

    錢歌肺都要氣炸了:肉眼可觸及的目的地,你TMD給我說不好走?

    當場就要發作,恨不能變個狼牙棒直接照著車夫腦袋招呼過去,旁側伸出一隻手拉住他,便聽幫主沉聲道:“莫開腔,跟著顛!你想犯下褻瀆足球的重罪,把所有人都給牽連了嗎?”

    錢歌頓悟:靠,誰說這些鄉民淳樸?媽的這樣設套,太J2陰險!算了,顛就顛吧,最後你總得把我們送到目的地,不然褻瀆足球的就是你們這些卑鄙的組委會!

    衛佳皇則若有所思。

    最關注他的樸鷲問道:“核心,想什麽呢?”

    “我在想,天命是不是升級了?”

    樸鷲一愣:“此話怎講?”

    “以前這種十八線都算不上的賽事,哪裏有這麽敏感的觸發事件?”

    扒了摸和樸鷲都知道他是在說剛才錢歌等於是想打組委會安排的賽事普通工作人員,就立刻被判定為有褻瀆足球的嫌疑,觸發了初級的物理反擊以示懲戒。

    其實,扒樸二人感觸更深,畢竟有些經曆核心並沒有,遠不及他們對比強烈。

    兩人不約而同想到了扒了摸絕殺山工之星那一回,不依不饒的“山工之星”們,在終場哨後還憤怒地撲擊朝陽坦克。

    那無處不在的天命始終沒出來拯救可憐的坦克。雖說那隻是一個熱身賽,而且當時他們也猜測朝陽坦克沒有獲得正式的編製是沒有得到庇護的主因,可是,坦克是一個主裁判啊!既然唯有足球高,一個主裁判肯定大過趕車的啊!

    結果趕車的被護得嚴嚴實實,坦克卻被天命放棄。

    樸鷲發表結論:“並沒有升級。雖然無法確認,但我覺得很明顯,蹴帝介入了手動操作,有些功能自然就激活了。”

    扒了摸點點頭:“先蹴後,後四麵楚歌,最終平叛,他應該終於可以騰開手腳做一番事業了。這樣搞的話,你們覺得對我們是吉還是凶?”

    這話問的是衛佳皇和樸鷲,但更信任的是南衛。第一智者被禁絕了手段,連上麵的想法都不敢十拿九穩,還是核心這樣文武雙全的體驗派更接近知行合一,能拿出相對靠譜的預判。

    然而,南衛隻有苦笑:“吉凶什麽的,先看今天早上吃的會不會給顛出來吧——呃......”

    樸鷲知道不被主公信任,反而更想用精彩的發揮為自己正名:“一半一半吧。蹴帝站到那個格局上,真正做到胸懷天下,就不會在意一條支線的死活。或者說,我們一直保持可持續發展,未必就不能有利於他。而且就眼前來說,天命開始逐步滲入基層角落,各項賽事的觸發機製誕生,留給召讚這樣夾帶私貨的空間就越小。這些大人要用蠻力鎮壓我們,應付起來還是很吃力的,可是補丁都打上,局麵就不同——呃……”

    說到興頭上一個巨大的晃動,讓他也險些吐出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