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事情,他比樸鷲也高明不到哪去,既然人家扒了摸都安之如素,他也懶得杞人憂天:我就隻管踢球好了!

    扒了摸沒走幾步,左右花豬和奶茶已經繞前,倒是很有護衛的自覺,王秋梅尾隨其後,再就是珠珠之流。眼看著嫡係的下線都已經走完,田崆倜就要拔足,幫主使了個眼色,要他先等北樸南衛這兩隻呆頭鵝。田崆倜有些意外:幫主是人精,白頭翁揣著明白裝糊塗,都不意外,可錢歌居然還懂這些?不然躁動的他怎可能站得住?

    沒有等太久,北樸南衛相繼醒來,對望一眼,也追了上去,天上無雙四人組這才出發。

    大巴師傅見都走了,莫名有些心慌,跟在了隊伍的最後。

    現在都知道這叫火把洞杯,比賽場地猜測就在這火把洞內,對手應該是三隻菜雞,隻是以草隊的斤兩也沒有說人家菜的立場,此外關於賽事的情報一概不知,連被製裁前的樸鷲也查不到一點線索。

    不過,這賽事的密封性這麽好,三隻菜雞變身大灰狼的概率想來也不會高。

    路上,花豬問:“扒哥你這麽輕車熟路,你來過啊?”

    扒總點頭,但是真的抵達目的地的時候,他也吃了一驚。

    花豬近朱者赤,跟著扒了摸久了,對智商沒什麽幫助,但是學會了察言觀色,便問:“變化大麽,扒哥?”

    扒了摸歎道:“以前起碼還是搭了個房子的——畢竟要收門票的。”

    現在就是一個光禿禿的洞,裏麵隱隱有些帶著色彩的光亮。

    奶茶在周圍又仔細打量了一番有些不敢相信:“沒人管麽?”

    話音未落,有人飄然而至,一襲白色長袍,顏值普通,氣質卻很熟悉,花豬奶茶異口同聲驚呼道:“公務員大人!”

    隊列最後的錢歌小聲嘀咕道:“不是吧,這麽菜雞的比賽都有公務員?”

    這話柴萌就不愛聽了:“錢歌,等於你覺得你打的比賽就有好高端麽?”

    田崆倜適時插話:“算等級,搞不好這個火把洞杯級別比草根聯賽還要高點。”

    雖是幫主的介紹人,可在天上無雙,幫主就是爹,倒是習慣了被他壓一頭,被田崆倜搶白那就受不了了,錢歌便即罵道:“小田雞!你懂個J2!”

    被惡語相向,田崆倜也不生氣,反而放下心來:錢歌還是那個錢歌。

    挺了挺眼鏡,不慌不忙地據理力爭:“草根聯賽換人隨便換,而且換下還可以換上。這是最低級的——”

    一下子就戳到了錢歌的知識盲點,整個人居然也變謙虛了:“火把洞杯這麽正規麽?”

    樸鷲轉過頭來:“倒也沒有太正規,他隻是換下不能換上。但是換人名額有六個。”

    說完心想:老扒,我這算有親和力了吧?

    前麵,公務員在問:“草根沒有派隊的人?”

    扒了摸趕緊點頭。

    “踩場是不行了哈,馬上草皮就要維護了。”

    扒了摸解釋道:“我們就隻參觀一下。”

    “那等著,裏麵的訓練完了再說。”

    草隊有人就火了:“要不要那麽裝神弄鬼,個菜雞隊,還搞封閉訓練?”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