樸鷲倒也光棍:“本來就是《生命之杯》的歌詞。克製足球大人的咒文用足球歌的歌詞很奇怪嗎?”

    和花豬他們不同,扒了摸也算接受過高等教育,可不是那麽好忽悠的:“你他媽語種都不一樣!別的不說,咒文總不能有錯字嘛!拉丁文我看不懂,英文那段連單詞都錯了好幾個——”

    樸鷲擺手打斷他:“輸入的時候才發現咒文分兩個級別,初級的是thecupoflife,LaCopaDeLaVida要猛得多。剛才把召讚大人穩住了,想著還是給他攢個頂配——”

    說話間,擋風玻璃前綠光大盛,召讚大人竟然哎喲哎喲直叫喚。

    大人受損,一大巴的小夥伴們立馬站了起來。

    扒了摸不再懷疑樸鷲是在彈空氣吉他,眼見勝利在望,正想順嘴稱讚這勝過千軍萬馬的智將,軍師卻先有感而發歎道:“這歌詞放在這個時代倒是挺應景的。”

    thecupoflife不熟,可要是說起LaCopaDeLaVida的歌詞,車裏再沒有比王秋梅更有發言權的,王大爺便忍不住問:“怎麽說?”

    樸鷲看了老王一眼,念他托舉有功,也不計較他又來搶戲,像是對著真心朋友很認真地解說道:“歌詞裏有這麽一句,說,好比該隱亞伯的故事,他是殘酷的對手。”

    衛佳皇也給激起了好奇心:“這句話好在哪裏?”

    “好在揭露本質!球場如戰場,確實就像該隱和亞伯的故事,你不搞他他就要搞你。”

    衛佳皇,扒了摸無言以對。

    王秋梅忖道:可不是這樣嗎?當時就是沒這覺悟,差點把命賠進去。

    幫主則是無力吐槽:我是利令智昏,信了扒了摸的邪,卷入了你這亞伯該隱的鬼故事。

    就在這個時候,剛才還繁盛的綠意一股腦地消失,大家心裏都涼了半截,急切間尋軍師的臉,卻看到鎮定如常,隻是分不清這是智珠在握還是視死如歸,再看向去除遮擋後的召讚大人,一時又不慌了。

    隻見大人並沒有就此進擊,整個身子像是被什麽無形的繩索綁縛住,動彈不得。

    又聽花豬失聲驚呼:“齊玄宗!”

    幫主聞聲一看,嚇一大跳:還真的是齊達內!

    雖然大家的視角隻看得到後腦勺,和大屁股,但那身藍衫白褲的法國隊主場比賽服和那背影都再熟悉不過。

    扒了摸有些擔憂:高級咒文不過整得人家哎喲兩聲,最後就變個齊達內出來?這要是殺招,可不要樂極生悲,被召讚給秒了啊?

    召讚雖然不能動,但衛佳皇能看見他臉色凝重,估摸著也在醞釀什麽終極奧義。

    突然,齊達內一矮身,禿頭一甩,照著召讚衝過去。

    大家心中一凜:這是把召讚當馬特拉濟頂麽?

    眨眼功夫,齊達內影去無蹤,召讚大人肚皮上卻被穿了個黑乎乎的洞,沒有見血,也沒有髒器什麽的出來,目測剛好和齊達內的腦袋一般大小。

    大巴內的草根運動員們欣喜若狂:“齊玄宗萬歲!”

    “軍師發連招啊!”

    有人恢複了警惕:“這不是本體吧?軍師應該發動遠程攻擊讓施術者傷筋動骨!”

    話音剛落,眼前的召讚也沒了。樸鷲選這會輕描淡寫敲擊回車鍵,所有人頓感失重感襲來。

    不是瞬間移動,勝似瞬間運動。

    回過神來的時候,足下傳來悶響,大巴疑似落地。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