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

    正打算從出口閃人的四人組聞聲駐足。

    白築習慣性仰望,好巧那聲音也仿若天上來。

    其他三人循聲抬頭。場上的人還在埋頭苦幹,場邊,頓牛梁和他的團隊也很有職業精神,巍然不動,目不斜視,生怕一個疏忽就漏過一個棟梁之才。還沒登場的試訓精英正磨刀霍霍,已經結束表演的也沒閑著,暗暗發功詛咒正在進行時的競爭對手出糗。

    恰在此時,不管有心無心,有意無意,所有人聽到一個冰冷無情的女聲:“天都時間X月X日X時X分,五山省福都市身份證編碼為XXX的景致林先生向五山省福都市韓單先生發起生鬥,根據他的要求,生鬥將由景致林的草根沒有派隊和韓單的芭比兔隊完成,開球時間為天都時間X月X日X時整,地點是武運足球公園四號場地——”

    看台下一片嘩然。

    本來,作為職業世界外的存在,這些不屬於五山來自五湖四海且目空一切的足球大人應該是不知道芭比兔是什麽玩意的。可有了東郊那場麵向全國直播生動血腥的教學課,把這隻兔子的底細給交代得明明白白。別的不說,那紅蜻蜓,虛品四天王,為了勝利毫無下限的比賽方式,隨便哪一個都足夠讓任何一個在場的足球大人保持敬畏之心。大人也好,小人也罷,大家都是來應聘騎龍隊崗位的,不管前景如何看好,這隻兔子對於當下的騎龍隊來說即使算不上天敵也算得上苦主。

    每個人捫心自問,哪怕是自己參與到東郊之戰中,和騎龍無縫對接,也很難贏得更好的結局。

    就是這樣一隻凶名遠揚的兔子,居然有個不開眼的家夥要指名?

    嚴洋覺得另外個隊的名字聽著有些耳熟,蔣灝已然看向白築:“草根沒有派隊不就是——”

    “天命正式批準景致林先生的申請,生鬥成立!”

    白築打斷蔣灝:“別急,它還沒說到重點。”

    果然,天上的女聲續道:“草根沒有派隊也是蹴國最偉大的兩位智者,北樸南衛的球隊。隊長是景致林,主教練是北樸的樸鷲,球隊的核心球員則是南衛的衛佳皇......”

    嚴洋“啊”的一聲叫,終於明白為什麽會覺得耳熟。

    白築已經告訴了騎龍隊的所有故人,南衛的衛佳皇不是95後的學弟,他的真實年齡快要接近四毛,不是別人,正是黃金一代的學霸,不高興,天竺鼠本尊。

    說到這的時候,洪二插嘴問道:“他是不是和嶽夏一起在東郊學球的?他哪叫啥子衛佳皇喔!”

    白築有些激動:“二哥記得到他的名字?”

    “廢話!他叫——”

    哇的吐出一口老血。明明是被看著長大的小師弟,卻始終不能留姓名。

    不像白築。雖然大家習慣了叫白築,但都知道他叫冷宙。

    白築猜想這事沒那麽簡單,蔣灝和嚴洋已經麻木,反倒是洪二的香火情最盛:“他不想活了嗎?”

    天上正介紹騎龍隊的隊史:“草根沒有派隊成立於X年7月15日,由一幫狂熱的踢球愛好者組成,目前正在征戰在五山大學舉辦的草根聯賽B組的比賽。建隊以來一共打了15場比賽,取得了2勝13負的好成績。其中八場是友誼賽,七場是草根聯賽的正式比賽,全部正式比賽也就是最近的七場,全敗,也是隊史上最長的一次連敗。”

    洪二不再說話,因為沒什麽好說的,他現在確定,小師弟壓根就不想踢球來的,一定是從東郊之戰得來的啟發,想把生鬥變成死鬥。

    沒有賭命的比賽出了人命。如果對手是芭比兔,死並不是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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