樸鷲提議:“關了吧?”

    比賽已沒什麽好看了,就剩下顛球機器示範顛球。如果是才打開電視機的觀眾朋友興許會以為這是一檔名為“這就是顛球”的綜藝節目,正進行的是20強爭霸戰,輪到大魔王選手在展示才藝。其他19名選手可憐巴巴苦等上場機會而不得。美中不足的是大魔王動作欠缺創造性,整個表演從頭到尾都太平,一點都不炸,連累白瞎了這麽大的粉蘋果競技場,根本就燥不起來。

    但不得不說,那威克魜太穩了,從穩這點來說,他真是無限好。

    隻看這節,又有幾個人看得出這安定祥和的局麵是多麽的來之不易呢?

    那威克魜無限好,隻是近黃昏。

    全場高呼:“那威克魜萬歲!”

    和那威克魜的顛球一樣循環往複。

    和諧美滿的表皮背後是亂世的殘酷。仔細聽,萬歲的和聲中隱含哭腔;仔細看,呐喊的沙雅人難掩哀戚。

    不出意外,明年今日就是“萬歲”的那威克魜的忌日。

    王秋梅盯著場上那個根本停不下來的萬歲,久久不能平靜:我過去踢的難道是一個假的足球?

    正在發怔,電視已然黑屏,茫然轉頭,看見手執遙控器的扒了摸,登時火起:他怎麽能這麽開心?

    不單老王,北樸南衛也注意到了。

    衛佳皇以為老扒打擊過大,最為關心:“扒總,你怎麽了?”

    扒了摸卻喜滋滋地看著樸鷲:“我終於知道葡萄錯在哪了!”

    樸鷲被他看得不自在:“主公想通了看著我樂是要鬧哪樣啊?”

    扒了摸笑道:“軍師你才是對的。不愧是天下第一智者,你是真正的算無遺策!”

    樸鷲對他這突如其來的謬讚滲得發慌:“可別,足球道上二位才是我的明燈——”

    衛佳皇問:“軍師說的什麽才是對的?”

    扒了摸轉向他正色道:“你還記得軍師之前對本隊的規劃麽?”

    衛佳皇當然記得:“那個三年準備?”

    他想說,樸鷲的這個“隆中對”當時除了細節上被自己和扒了摸詬病,大方向是認可的啊?主體上說,規劃是好規劃,隻是因為眼前的芭比兔都過不了,卻去展望未來,有好高騖遠之嫌罷了。

    扒了摸點頭:“還就得照軍師說的辦。”

    樸鷲都聽懵了:“我說該怎麽辦?”

    扒了摸沒有直接回答,自顧自說下去:“葡萄的失敗,反而讓我更有信心了。我們一定會達成天下第一起正式的下克上案例——”

    樸鷲想說扒總你這時機不對啊,人都沒到,打雞血作甚?就核心和小乞丐這兩副顏色,不是浪費雞血麽?

    衛佳皇看出扒總是認真的,而這認真的思路源自剛才的比賽,直接切入要害:“葡萄錯在哪了?”

    這也是他一直苦思不得解的地方,明明覺得葡萄做錯了,但說不出來為什麽。

    扒了摸看著衛佳皇,別有深意地笑了:“核心,下克上這種事本來不是你最擅長的麽?”

    衛佳皇一時呆住了:擅長下克上嗎?好像不能說不是真的。

    他得承認這句話不無道理。下克上嗎?不是擅長不擅長,而是最好的時光確實一直走的這個路子。

    屬於我衛佳皇的第一個下克上的案例是什麽?想來是19中黃金一代和吳讓之戰。從見到誰開始的呢?岑大爺麽?是也不是,隻有岑大爺,並沒有膽子和吳讓正麵對抗。那也並不是真正意義上的下克上,岑大爺隻會用一些避重就輕的法子幫黃金一代製造一個下克上的假象,以此為噱頭方便鋪展接下來他的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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