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龐要是進一個,剩下的都不用自己說,有手把手教的老師,按最近的經驗,估計提詞板的什麽就該活躍了。

    幾天前兩人有和秦大交流,據他所說,在東郊之戰的比賽結束以後,直播卻沒有停,當時他很害怕說錯話,正準備硬著頭皮自己上,提詞板瘋了一樣開始運作。已經不能叫做提詞了,出來就是超級複雜的短語,緊跟著,就是一個個的長句,到最後,都用不著自己想,照著念就好了。

    你要說騎龍和芭比兔之間代表著草根和職業的碰撞意義非凡,那今天這葡萄和定龐之戰更是這個世界異端最強和主流最強的終極對決,誰更重要還用說嗎?

    哥倆這一合計,不用非等到比賽結束,就沙雅人這不用蒲團的野性,哪需要什麽終場哨,再進一個球基本塵埃落定的時候,就得出亂子,那時候該怎麽說,想必就有高人指點才行。這世上還有什麽高人能比天命更高?

    於是乎,之前遇到定位球就碎碎念的旁白沒了,哥倆祈禱這五大名將不管誰,趕快了結這幫瘋子吧。哪怕他們賊心不死,集體吃XX,那這絕對是自己應付不來的場麵,也能進入念稿時刻。

    不單他們當啞巴,DJ也不吭聲,明明整個球場都死氣沉沉,正是需要他帶節奏的時候,結果他也裝死。

    整個粉蘋果競技場就像在等待終極審判,而決定判罰的是球前那十條腿中的一條。

    人馬宮的四人仿佛也受了感染,無人做聲。

    哨聲響起,薄禮客一馬當先衝了過來,擺出射門的姿勢。

    然後,真的射了,一聲悶響,仿佛敲在每個人心上。

    又一次地撞柱而出。

    薄禮客懊惱的咆哮全場都聽得見,仿佛一頭憤怒的雄獅。最恐怖的是這咆哮連綿不絕,讓正劫後餘生的每個沙雅人不寒而栗。

    雄獅也會打盹,肺活量再好也得換氣,就在他暫時消停的當,聽到音量不大卻清晰可聞的三個字:“我們上!”

    這是哈坎,博哈尼的首徒,葡萄的隊魂,沙雅的天神——曾經蹴後的狗。

    蹴後不在了,他成了狼王。

    再就是群狼嗷鳴。

    薄禮客大驚失色,獅子吼不怕狼叫,怕的是狼跑。

    這幫缺心眼的家夥總是執著於讓他們的中鋒自取其辱,對於石潭,薄禮客是絕對信任,可是當狼多肉少的時候,人家憑什麽還要再和你單挑?

    他後悔自己那多餘的宣泄,轉身疾奔。

    一轉身看到曾高娜,施仙奴,甘莫蘭,甚至高森,所有除賈實外的隊友的背影已經在遠處,正和群狼賽跑——不!他們搶跑了,他們在前麵!

    薄禮客長舒一口氣:總算是隊友靠譜,這門將的快發使不出來了。

    樸鷲暗歎:這就是世界級球星的集中力麽?有一個失常也毫不動搖——連帶著把扶不起的阿鬥也帶動了?用核心的話說,這還是沒有正經開始建設體係,等到體係大成可怎麽搞?

    這不是寓言中的龜兔賽跑,到後程,領先的兔兒確保對手突襲無效,整體行軍速度才有序地緩下來。

    還是在禁區線附近布陣,九對對手速配成功,但是依然默契地把最好的位置留給辛斯特和石潭。

    沙雅人終於醒過來,他們高呼希望的別名:“辛斯特!”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