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少一個人,但前場定位球這種情況,因為罰球的不是桂姿,所以攻防是對等的。

    更關鍵的是定龐現在的人比當時土全的人強太多了。葡萄這怪招見過一次,威力就開始銳減。推進了一大步的前場定位球並沒有給對手製造太大的麻煩。辛斯特不可謂不拚,但是推進了,反而讓最終目的更單純,就是射門。一錘子買賣,薄禮客他們是不怕的。

    這次換薄禮客來對付福堯,有故意讓對手蹭到,卻綿軟無力,賈實穩穩拿住,手拋球發動進攻。

    沙雅人的心提到嗓子眼,可定龐替補席的師徒兩人卻連看都懶得,他們在對望。

    衛佳皇好生無語:這還不切麽?就算是要特意放給我看的,對我又有什麽用呢?東斤主的下落管我卵事!

    突然心中一動:慢著!也不是完全沒有關係。如果說東帝汶慘案是這個亂世的導火索,那麽東斤主作為這事件的主要當事人,他是死是活就顯得尤為重要了。想當初,沒有被製裁的樸鷲所向披靡,那是正經的懂王,天上天下幾乎就沒有他不通透的秘密,即便是這樣他也不知道東斤主的死活。

    鄭擲億,東帝汶慘案的主要背鍋俠,曾經是這個世界的天下第一。

    高森,東帝汶慘案的主力前鋒,在這裏曾是最高統治者蹴帝最信賴的左膀右臂,以及天下第一豪門大羊定龐實質上的第一人。

    常江,東帝汶慘案的主力門將,居然成了這個世界位高權重的足協主席。

    那麽作為東帝汶慘案的主帥,東斤主,他的現狀是能解開這個亂世成因的關鍵線索。

    為什麽一定要打敗龍之隊呢?為什麽最終的boss設定是法國國家隊呢?關鍵是法國國家隊他們還知情!為什麽?

    因為人力實在太渺小,一直以來衛佳皇想的都是因為所以科學道理,從要我踢,變成了我要踢,在這背後僅僅是默認了踢球是唯一出路。

    上麵倒底想要什麽,樸鷲一直沒有講,想必他也講不出,但是他對上意的揣測真的一次都沒錯過,自己則是懶得想,既然懂王說了,信他就對了。

    可是現在,他覺得自己呼吸都變得粗重起來。扒了摸和樸鷲以為他是聽不到具體內容,雖然倍感好奇都不敢出聲打擾,想知道等他一氣聽完,問個痛快便是。

    定龐快攻到葡萄後場的時候,外表說:“你問徐總。”

    石潭居然懂了:“你不能說?”

    外表反問:“你準備怎麽活?”

    石潭不假思索道:“在想這個問題之前,我得先保證活下去。”

    外表冷笑道:“你都活成歸化大人的頂點了,還說什麽先活下去?用他們的話說,你這樣講很凡爾賽的。”

    “一旦失敗,就會變成之前的朱寧霍,最近的奧科查。”

    外表默然。

    正好曾高娜的單刀被衝出禁區的桂姿破壞。

    那半吊子的破壞被擋回,讓球在空門前彈地才出了底線。

    外表便問石潭:“還不上麽?”

    石潭反問外表:“你覺得他會不會現在就想把我取而代之?”

    他自然是薄禮客。

    外表笑而不答。

    石潭又看回外表。

    居中那格,薄禮客重炮轟門,打在飛身封堵的黨葡鴒下身出了底線。

    定龐迎來角球二連發。

    石潭效法魯孝的承諾說:“老煙槍,你保我隊長,我保你平安。”

    老煙槍笑笑:“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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