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到死球,葡萄顧不上自身的疲累,開始組織進攻。

    沒有高位,更談不上龜縮,隻是常規的防守陣型。南美雙拚的邊後衛在防守上按說是躁動的,可高古和甘莫蘭並不吃素,掌舵的朱寧霍第一個否決的就是靠兩個邊衛直進的方案,而且他還沒辦法想那麽遠,他對查密雅客氣,可查密雅不對他客氣,直接逼到了葡萄的後場。

    扒了摸苦笑道:“得,好端端的德賈明哈拿給他改造成卡塞米羅。”

    朱寧霍也不是一根筋的人物,你纏我,我也不必要非得過你,早早把球打出去,無球跑便是。可是查密雅還是跟著不放。

    沒有朱寧霍,葡萄照樣運轉,隻是要過中線的時候,開始遲緩下來。

    朱寧霍突然就不管癡纏的查密雅了,很堅決地要球。葡萄人除了沒啥想法,基本功那是極好的,朱老板要我就給,保證不便宜那個叫查密雅的跟屁蟲。

    衛佳皇有些意外:“在這選擇硬碰硬沒意義啊?”

    忍不住看了眼老王,心想:中線都沒過,後麵的人站的好端端的,馬拉多納都不會選這個時候連過五人,換做是你也不會這麽單邊吧?關鍵朱寧霍應該還沒你這麽單邊啊。

    查密雅不管那麽多,你敢帶老子就敢把你咬著不放,我還不信邪了,就算你今天火旺,還真把我當成那些阿貓阿狗想過就過了?

    朱寧霍粘著球就加速,查密雅寸步不離。

    扈圓槍一時大意說了句不該說的話:“有點像當年梅西追卡卡——”

    扒了摸衛佳皇注意到王大爺臉色立時就不好看了,兩人都是心中一凜:老王連解說也在聽啊。

    搭檔犯錯,餘日第一時間來圓:“你是想說西楚霸王的烏騅馬?什麽破比喻?”

    扈圓槍反應也快,趕緊借坡下驢:“也是,烏騅馬的腿沒有那麽短。”

    聽著第一CP這尬聊,好生無語的衛佳皇扒了摸注意到王大爺臉更臭了。

    朱寧霍帶球時腳上用的膠水確實比卡卡用的質量好,隻可惜腳太短,真要是卡卡當年那種帶法早就讓不自量力的查密雅在後麵吃灰了,那所向披靡的衝刺說不定還真有點像西楚霸王的烏騅馬。

    但是衛佳皇注意到有些不對勁,朱寧霍沒有甩掉查密雅卻也沒有給他斷球的希望,兩人雖然糾纏不清,主導權還在朱寧霍身上。可是占據了微弱優勢的朱寧霍,卻還要招惹別的人——不知不覺間,他已經侵犯了施仙奴的防區。

    施仙奴正是新仇舊恨一起來:好哇,你個老小子專門殺熟嗎?一個查密雅不夠,還得算上我,是不是跟著還想把後麵的魯孝拿來湊一桌巴西麻將啊?真是欺人太甚!

    太歲爺上動土這可不需要動員,火冒三丈的施仙奴勁頭比查密雅還大。查密雅還沒來得及使眼色,他已經氣咻咻地亮鞋釘了。

    總算是迫近的時候知道收動作,上搶的時機抓得很好,感覺上十拿九穩,查密雅驚歎之餘,藏著小心,籌備著以防萬一的補刀行動。

    他看得真切,朱寧霍先前使老的動作還藏著一個變化的可能,這是唯一能躲開施仙奴上搶的辦法,雖然成功率很低,但他覺得朱寧霍應該會嚐試。

    然而並沒有。

    朱寧霍選擇了另外一種他想都沒想的低級得多的方式就解決了施仙奴這個麻煩——他傳球,確切地說都不能叫傳球,就是很艱難地碰了下,但足夠皮球跑偏,讓他和施仙奴都無法企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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