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斯特卸得漂亮!”

    才讓對手露了一腳的魯孝,這次學乖了直接撲了上去。

    可是啊,現實裏都是老實人吃虧的。

    太乖了,反而老老實實落進陷阱。辛斯特其實也算老實人,拽得理所當然,那準備射門的架勢仿佛在說老子才剛教育了你一下,現炒現賣你敢不封嗎?隨之而來那虛晃一槍的轉折又似乎在說:我這巧妙的變化可就萬萬沒想到吧?

    習慣了後發製人的魯孝居然就被這對自己來說本該是送分題的粗糙的定式逆向操作穿了襠。

    餘日不再糾結新疆葡萄是不是自己人的問題隻管釋放最直接的情緒:“漂亮!”

    不管他有沒有鄭擲億正宗,至少設定上他就是中國人,不是洋人。

    沙雅人更是欣喜若狂,即便是在電視機前,衛佳皇等人都能聽到看台上提前爆發出的歡呼聲。魯孝被擺脫了!那個誓言保護賈公舉的男人又一次食言了,真正地詮釋了男人靠得住母豬能上樹。隻是這一回,賈實這個母豬恐怕也很難上樹了,辛斯特打這種單刀不要太穩。

    扈圓槍也很激動,不自禁又把葡萄隊當成了中國隊:“這個球有了!”

    這個球有了變數,辛斯特假射不夠假,接的變化稍微硬了一些,現在球趟得略大,好在賈公舉衝過來的進度也嫌不夠,辛斯特一定要求穩,可以把他過了推空門——本來是這樣,如果禁區沒有別的人。李琅貂出現了,這個時候表現得勤懇又勇敢,勤懇是說他下地的姿勢,專注而誠懇,宛如教科書般的經典動作;勇敢是說這個時候他敢挺身而出,勇挑大梁,冒著背鍋的風險,真正做一個能保護賈公舉的男人。

    靠譜的男人不說,隻做,用行動來證明自己到底行不行。這個瞬間,李琅貂就是這麽靠譜。辛斯特把為數不多的心計都用去對付魯孝,忽略了這個男人的存在,於是他受到了懲罰,整個人飛出去。

    自然是沒有犯規的,且球權還是定龐的——球門球。

    餘日角色轉換超快,還沒形成死球呢,又開始誇李琅貂,畢竟這是正經八百的前國腳。

    “李琅貂這段時間表現得可以啊!在魯孝走神的時候,好幾次都是他兢兢業業的補防!”

    氣急敗壞的沙雅人眼裏可沒這個什麽李琅貂,隻管加大對賈實和魯孝的詛咒力度。

    “廢了魯孝!”

    達卜在那敲:“XXX!”

    下麵又接:“打死賈實!”

    少刻,又一輪疾風驟雨的快攻被死球打斷,天命說:“大羊定龐換人!”

    衛佳皇等人心中一凜:外表終於有動作了!這應該是最後一次換人了吧?

    就看見高森主動往邊線跑。扒了摸皺眉道:“換他麽?也對,畢竟那個才是第一隊長,李琅貂這段狀態還可以,所以喊他去打個邊衛,順便把施仙奴或者蘇連解放了?”

    衛佳皇搖頭:“你想多了,能換的隻有一個。”

    隻能換李琅貂。明明是他幫魯孝擦的屁股,而且最近不止擦了這一次,甚至魯孝的狀況肉眼可見的不好,外表最不放心的還是他——因為他是豬。如果男人靠不住,那豬更不可信,哪怕他剛才一直在飛。在成熟的人心中,豬就是豬,永遠變不成人。

    高森是去交隊長袖標的,迎接石潭的登場。豪言要零封最佳射手的唐朝第一中衛姍姍來遲,最佳射手已經有所斬獲,但是隻要他不在場,就可以不認——現在他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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