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火很快燃燒到葡萄半場,但是和剛才不同,節奏放緩,傳遞上更穩,沒有尤滿吉,整個中前場短板又少了一塊,高森在銜接上沒有太大的硬傷,保證了整體進攻運轉的流暢性,隻苦了葡萄再難輕易搶斷。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朱寧霍的影響,葡萄整體隊形壓製著上搶的衝動,半主動半被動地回收。麵對敵人在這種情況下暴露出那些顯而易見的破綻,定龐也不急於打穿,把球牢牢控製在腳下,消磨著葡萄的耐性。

    很快,急躁的拉庫盆遝在中路踢倒了施仙奴,送給對方一個位置極佳的任意球,20米開外。

    粉蘋果競技場一下子安靜下來,達卜也不敲了,大家都在祈禱這球讓對方那個喜歡打飛機的隊長來罰。

    然而,這是不可能的。

    站在球前的是查密雅,薄禮客,高古。

    桂姿正緊張兮兮地布置人牆。

    餘日感歎道:“石油走後,這個稚氣未脫的小子被迫要獨當一麵。我記得他以前指揮人牆都指揮不動,現在看起來似模似樣啊。”

    扈圓槍趕緊補充:“不止是這樣,前幾輪,他還經常手拋球拋不利索呢。”

    最後罰球的是查密雅,中柱彈出。

    完事後,定龐人也不走,留在葡萄後場。薄禮客和蘇連連同高森都在喊話,魯孝一人壓線,連李琅貂都在前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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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些細節和外表無關,他正閉著眼睛享受生活。

    達卜敲起來,喊殺聲卻沒有出現。

    “XXX”後又“XXX”,沙雅人一時間不知該說些什麽。

    鏡頭找到趙夜,一張塗得血紅的大嘴閉得嚴嚴實實。

    閉嘴——幾乎所有的沙雅人都是這樣。

    鏡頭又找到托木爾峰那位女神,這時候她忘記了曾經立誓要對抗這個足球亂世的躊躇滿誌和自信,似乎忘記了自己仙家的身份,再沒有沙雅守護神的擔當,流露出一個普通弱女子擔驚受怕的愁容,不知不覺靠在身旁那個大漢的身上。

    那大漢太過高大,這一靠不過及胸。鏡頭又找這大漢的麵目,他倒是老神在在的,沒有什麽憂患意識,最重要的是他和沙雅人不一樣,他嘴巴可沒閉著——確切地說,是嘴巴沒有閑著,正大口大口吃著西瓜,一麵吃,那分不清是西瓜水還是口水的水滴,落到胸口的女神頭上,甚至臉上。

    女神太緊張了,沒有察覺,他就還大大咧咧吃著,也沒說幫自己的主人擦一下。

    扒了摸苦笑:“這哈德瓦的設定是像李元霸樣的傻子麽?還好我沒真的去沙雅挖牆腳。”

    餘日在做換位思考:“這種架勢,還是開大腳吧。”

    扈圓槍提醒搭檔:“可是葡萄一貫有些不按常理出牌——”

    餘日很篤定:“那是以前,以前沒有朱寧霍。很明顯,朱寧霍就是現在葡萄真正的教練,而且他比場下的教練管得還寬。”

    衛佳皇忖道:這倒是說的沒錯。也不知道這一回教練會做什麽樣的選擇。很明顯他不是那種安分守己的經典十號位,但是比舊世界的王秋梅要更了解世間疾苦。所以是選擇餘指導的安全法,還是冥頑不靈的永向前呢?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