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個正常的對手,防就要好好地防,不能由著興趣愛好來,大家都是職業球員,不能說誰強防誰,誰弱幹脆就不防。

    葡萄偏就不防:除了你們六個,其餘的渣渣一律放空。

    敢傳他就敢反擊,可恨一打一個準。

    就因為這致命的威脅,壓榨著大將們的潛能,局部的對決早就超出了6對10的格局。

    當他們無視豬隊友的時候,釋放出的能量早就超越了舊世界六個球星的總和。

    再厲害的防守也是基於預算之上的被動行為,隻有到了緊要關頭才能觸發超越自我的應變。當下的實戰中,這樣的應變時有發生,然後觸發對六大歸化最大的耗損。

    超越自我爽是爽,爽過之後是沉重的負荷。

    但是在這樣的負荷中,因為四豬的存在,會讓大家硬鋼下去。

    都希望,都認定倒下的是對手。

    歸化們認的死理是我比你周邊產品強得多。

    葡萄人造人認的死理是我比你養的豬強得多。

    戰事愈演愈烈,最大的變數終於出現。大家變得越來越虛弱,四豬變得肉眼可見的強大,強大到葡萄很難忽略他們的存在。

    6人論理無法把10人搞得比自己更慘。問題是新疆葡萄太激進,他們不但在上搶的時候超出了自我,拿到球權的時候還要全力向前。同樣是高度亢奮下的沉浸式體驗,蹴後造的人和上麵造的人比,缺乏起碼的理智——因為他們不懂球。

    這怎麽看都是定龐大局已定的前兆,哪怕葡萄僥幸先進一個球,剩下的十個殘血上哪找餘力抵擋四頭滿血的豬引領的反攻狂潮?

    衛佳皇想,如果是黃氣飛,他一定什麽也不會做,智珠在握地等待對手崩盤。上次的粉蘋果慘案他就是這麽做的。

    可事實上,優勢就是劣勢。優勢讓人自滿,哪怕是豬,驕傲起來,都想要飛翔,都會忘記自己本來是給人吃的。

    可是,豬就是豬。他在關鍵時刻不會幹人事。

    他南衛能創造奇跡,本質上就是揪著這點窮追猛打。

    這場比賽看著壯烈,在他看來唯一的希望就是這個。

    名帥就是名帥,法眼如炬,而且容不得僥幸。

    變數出現,庸才隻會覺得一切盡在掌握,在名帥眼中這才是調整的最好時機。

    張習雕的表情是懵逼的,他完全沒有想到在自己正感覺狀態火熱的當口,一舉一動都彰顯出決定性作用的節骨眼,在這老虎屁股隨便摸的黃金時刻,這寄人籬下的過氣外國老煙鬼居然敢拿自己這根正苗紅的原生足球大人開刀?

    惡趣味的特寫追著他的臉麵,他還是很難消化這突變,急轉向高森。高大人轉側到一邊,裝作在鍛煉自己的叉腰肌。

    鏡頭又給到中場真核查密雅,他正在鼓掌,似乎在感謝張習雕在為數不多的上場時間為球隊做出的傑出貢獻,又很可能是在讚美外表的英明決定。

    蘇連的長發在空中飄舞,好像一個拖把,來掃除球隊的惡和難。

    鍛煉叉腰肌的老隊長為惡不深,艮穴基地的資優生李琅雕還算低調,尤滿吉存在感本就不高,萬事開頭難,就從根基最不穩攻防意義最重要,又最愛表現的那條地頭蛇動手開刀。

    於是,蘇連來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