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草隊雖然實力平平,但人員充足,足以支起兩套陣容。這是柴萌最佩服的:一個連戰連敗的球隊在這個世道居然還能有這麽多兵力?

    他是因為知道有王秋梅這個怪物,所以他不著急,可是別人不知道啊。隊裏沒見誰賭性比錢歌大的,也沒有能無聊過關希篝的,更沒有比田崆倜還喜歡抬杠的,這麽普普通通的個性居然能被扒了摸養到現在。

    對此,扒了摸的解釋是:“其實沒你想的這麽難。前提是每次的結果隻差一點,確實有希望,主要是靠我畫餅。但是,用秦大文豪的話來說,留給我們的時間不多了。不能有巨大的實惠,再怎麽會忽悠,也忽悠不下去。所以芭比兔的生鬥必須拿下。另外短期再不能贏,就快散了。所以,才得去文山鄉。”

    目前的情報和樸鷲的分析基本重合,火把洞杯真的很弱,而且老早報名名額已滿,不會再有新的強豪加入。按樸鷲的分析,這就是上麵為生鬥量身定做的刷經驗的比賽,正好磨合球隊,捅破正式比賽0勝利的那層窗戶紙,增強信心。因為水平太低,即便拿到冠軍也不會影響到球隊的整體評價以及最後的勝負係數。

    當天要求提交參賽球隊的報名表,因為一心多用的男孩地帶意外翻車,天上無雙已經提前多輪稱霸草根A組,幫主四個人在後麵的聯賽都請了假,最終的名單是花豬,奶茶,珠珠,銷魂蛋,衛佳皇,朱引,關希篝,田崆倜,錢歌,柴萌等18人。到時候生鬥的班底基本就是以火把洞杯這幫人為主。

    衛佳皇有些不放心:“你不留在福都,草根聯賽會不會出岔子?到時候不要我們人在雲南,結果殼都沒了,最關鍵是你還得進去——”

    “放心,有洪俊。論傳銷,他不差我。”

    商談好出發的一應細節,這頓飯也算大功告成,剩下的就不是幫主操心的事。都喝了酒,而且衛佳皇也怕神車真的自燃,地鐵略貴,勤儉持家的二人之前都買了擦跪的月卡,和扒了摸各掃了輛共享單車騎回人馬宮。

    一路上,扒總直叫:“慢點,核心!我又不踢,你別拉練我啊!”

    人員定了,還有件更重要的大事今夜要做——發起生鬥。

    於是衛佳皇先去扒了摸他們那。

    “挑戰條件該如何斟酌,我決定讓軍師也參與。”

    衛佳皇現在已經無所謂了:“你說了算。”

    其時,王秋梅和樸鷲在客廳看電視,正是天權一套的整點新聞。衛佳皇有些意外:你們還沒被斷電啊,我還以為得開燭光晚會呢。

    既然不瞞軍師,就更不可能排開王大爺,扒了摸等四個人都在客廳坐好,便看著衛佳皇:“說吧,你有什麽想法?”

    衛佳皇本來還有的想法,在看過東郊之後化為烏有,他覺得怎麽限製也沒有意義,踢就是了,踢得過就踢,踢不過就蒸發,懶得再想。

    核心一棄權,樸鷲直接給出了他的方案:“大名單不準出現湯炎這樣的偽80後,也不準出現麥羅比法這樣的偽90後,當然更不能使用現役的足球大人。我覺得這樣就可以了。不能要求更多。”

    王秋梅聽不懂,衛佳皇和扒了摸麵麵相覷。

    足球的事,自打被這哥倆不顧情麵地架空,樸鷲就不再自信,看見兩人鬼鬼祟祟的互動立馬就慌了:“怎麽了?”

    扒了摸其實還在消化,深吸一口氣道:“我覺得很好。你覺得呢?”

    自然是問核心。

    衛佳皇點頭,看著樸鷲的眼神不再有過往的提防,更多的是前所未有的尊崇——雖然不多,卻也不少。

    樸鷲有種類似被同誌示好的不自在:“核心你這是要做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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