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孤零零站著的孔怖,樂得自在,沒有人打擾,他正可以好好地看看這支最近讓他一直很在意的球隊:已經失敗過一次的你,怎麽也不會重蹈覆轍吧?鳥槍換大炮後,你的進程也應該迥然不同吧——尤其是勝負即將見分曉的時候。

    三言兩語交代清楚最終決戰的陣型,大家各就各位,白築就要走回相對最遠的小禁區內,嚴洋問他:“你布置前和杜牧說了些什麽?”

    白築臉不紅心不跳地答:“他說一庫,我說雅蠛蝶。最後他非要一庫。”

    嚴洋懶得理他,想著再叫住劉黑媧叮囑些什麽,看到他極度用力的踏步,仿佛要把草皮踩穿,便即住口,忖道:不能再說了,他到底還是個小娃兒,講太多,腦子會亂。再說,白築已經說的差不多了。

    白築對他說:“我做到了,剩下的就看你的了,劉黑媧。大家都會拚盡全力地幫助你,你的女人也好,你的隊友也好,都等著你來拯救!這個時候沒有什麽好怕的,隻能向前。”

    但是劉黑媧終歸是個孩子,就算他比年輕時候的嚴洋更自信,更堅強,他到底還沒有實現完全的蛻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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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時此刻,就是他的契機,跨過眼前這道關卡,他會成為獨當一麵的男人——至少他自己是這麽想的。

    所以,他在契機麵前胡思亂想,動作平穩不足,僵硬有餘。

    這時,有人拍擊肩膀,金玉其表的堅定立時碎裂,整個身子劇晃,險些栽倒。

    “杜......杜——杜哥?”

    這倒是個稀罕事,社招的杜牧,雖然被白築選做體係的中軸球員,平時和大家的互動寥寥無幾。

    騎龍隊和芭比兔不同,訓練之餘有很多交集的。在金家的讚助下,即便是最早孤高的小李垚那些極個別的小眾,都住在一起。

    不單自己住,大部分都把自己最重要的親人也接到金家替他們盤下的酒店公寓裏去——畢竟走上這條路,麵子上不過是最高端的野球隊,天曉得在足球大人的圈子裏怎麽算?誰也不想重蹈蔣灝,白築,乃至甘金商的覆轍。

    杜牧入隊以來就是個悶葫蘆,除了踢球,幾乎毫無存在感。訓練肯定是第一個到,但結束就玩失蹤。別說是身為嫡係的19中係,或者影響力緊隨其後的雙木係,15中係,就連塞薩爾都遠比他活躍。老實說,在踢球上,劉黑媧是最看不起杜牧的,這廝啥都會,啥都不精,虧他還是職業球員,一點值得稱道的特色都沒有。

    槽點是多多,但卻架不住人家太低調。而越是低調的人,在實戰裏似乎越是挑不出毛病,出奇地好用,你想罵他,沒有槽點,要發自內心讚美他的時候,人都不見了,結果你一個走神,還是他來給你擦屁股。杜牧就是這樣典型的平時瞧不上,關鍵時刻悄無聲息填坑的大哥哥。

    劉黑媧在實戰中越來越深刻地體會到這點,對他隻有尊敬。但是這尊敬一直藏心底,一來很難對上他的頻道,二來他黑殿還是蠻驕傲的,熱臉貼冷屁股的事他還是不想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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