扒了摸承認是這個道理,畢竟底子基本就是職業球員,而且唐朝什麽的不斷用歸化這些騷操作搞軍備競賽的同時,韓單也沒閑著,隨著虛品四天王,湯炎,李剛烈,麥羅比法這些越來越多的過期英雄回調到巔峰時刻,麻用韌這些半專半素的過渡人物很快就會被淘汰,一旦真正的體係達成,球隊的整體實力將實現飛躍。

    “就是上麵急著要看下克上的戲碼,才安排芭比兔出麵。上麵想要的並不是下克上的結果,而下克上努力的過程。這個時候安排芭比兔出麵,對他們是不公平的。但是韓單還是來了,所以許的條件有多豐厚不說,事成的標準我想也不是必勝。”

    扒了摸恍悟:蹴帝要體現的是鎮壓的無情。免得更多下麵的人會覺得挑戰是個可以做的買賣。誘導暴民去滅蔣灝的門體現的是兵敗的一麵,更多自視甚高不把職業球員放在眼裏的並不會受到太大影響。

    嘴上說道:“如果不把職業球員迫到那地步,先不說做不出來馬野那樣的效果,他們骨子裏不會把挑戰者當回事。”

    樸鷲點頭:“所以啊,兩邊都要考慮,挑戰者要夠強,騎龍隊現階段幾乎頂天了。迎接挑戰的卻一定不能強過他們——呃,所謂純足球的領域。所以完全均衡是最適合的狀態,不一定打得過卻必須要贏,和打不過卻絕對不能輸,分別分配攻與防的角色,簡直不要太完美!對攻守兩個角色來說,這樣的危機感是最大的。挑戰者能夠給職業球員立場的人最大的壓迫,而守擂的芭比兔會給所有立誌挑戰的下人最大的震懾。”

    扒了摸卻在此時搖頭:“不,你回避了這次挑戰的結果。你說的這些都建立在芭比兔不輸,挑戰者失敗的前提下。那如果騎龍隊贏了呢?韓單一死,他雖非現役,但對利益集團來說難道不是奇恥大辱嗎?”

    樸鷲笑了:“這就是你的問題了,蹴帝可以說是現役利益集團諸君的爹,但不代表爹的榮辱就一定要和孩子們綁在一起啊!韓單死了,他不過少一顆兼職的棋子,少兌現一份承諾,自己本身並不少塊肉啊。”

    扒了摸提醒他:“至少能極大鼓舞挑戰者的勇氣,後繼者會一個接一個地出現。”

    樸鷲問:“你確定?確定今天的勝利會極大地鼓舞後來者?”

    “為什麽不呢?”

    樸鷲冷笑道:“退一萬步來說,就算騎龍隊贏下來足夠增加挑戰者的自信,那也遠比不上對職業足球人的刺激大。下一個更加自信的挑戰者可能就沒這麽好的運氣了。因為今天比賽最大的意義是向天下人展示真正的挑戰應該怎樣展開。”

    扒了摸為之語塞。

    他想了想確實是這樣。今天之後,天下人才明白,這才是下克上最真實的模樣——原來球是這樣“踢”的。原來挑戰者可以這麽強。守擂的還可以這麽狠。想贏要付出這麽大的代價。

    樸鷲看著扒了摸說:“就像你說的,隻要贏了,至少後繼者不會斷絕。有可能會前仆後繼。這不正是蹴帝要的嗎?有足夠多下克上的戲碼,他也好向上麵交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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