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單倒還罷了,那一整個智囊團心底裏是被現在場上這些芭比兔們埋汰到死。

    事實證明,智囊團立功了。當突發狀況在預案內,比起正常人難以避免的各種負麵情緒,首先跳出來的是繁複的套路。

    但是人畢竟不是冷血動物,所以還是會有一些殺意,同氣連枝的兩位虛品天王按兵不動讓大家徹底按下那殘存的殺意:人家自己人都沒什麽表示,我們犯不著上趕著出頭。

    對比下來,騎龍隊就很差勁了。除了白築幾個極個別的特例,大都在當機中。前一秒還對於航緣的慘狀接受不能,下一秒蔣灝就已經展開殘忍的報複,腦子一團亂的當,眼睜睜看著馬野揚長而去。

    塞薩爾屬於特例,第一時間想去保護蔣灝,被比他段位更高的杜牧攔住:“他留在那鞭屍就是刻意討打的。”

    塞薩爾雖然沒踢過這樣的比賽,但不乏戰鬥經驗,一點就透,便站住了。

    本來就心中有愧的馬野看到對方大體的反應,情知就這樣了,這和本隊比是另外一個極端,任何讓人發指的行為隻怕也是給瞎子作秀,況且韓單提醒過,天命裁定是個變數,盡量不要做多餘事。

    也就是瀟瀟灑灑地下場,那德性在直播的鏡頭看來仿佛舊世界被刻意提早換下的比賽功臣正在心滿意足地接受觀眾的掌聲。

    觀眾當然沒有掌聲,場邊的韓單卻跳起來和他擊掌,一把拉入懷中叫:“好樣的!”

    身後的譚朋本和趙冬麵麵相覷,好不尷尬。

    現場的觀眾比之場上的騎龍隊還不堪,情緒更是散亂著,難以凝聚,明知此刻應當憤怒,卻不知憤怒為何物。

    另一邊,金家的醫療團隊倒是給力,已經在於航緣身側開始緊急作業。

    天命再度發聲:“芭比兔隊醫速度進場!盡快決定是否觸發冷凍充要條件!夏普紅牌退場!”

    違和的包圍圈主動為刺殺成功的刺客讓了條道,蔣灝知道再撩撥下去不但無謂,隻怕天命那裏會弄巧成拙,便大搖大擺走出圈外。

    又走了幾步,停下來,對著麵前的白築使個眼色,兩人便即有樣學樣,也來了個激情擊掌。

    “先走一步,隻能幫你到這裏。”

    白築點頭。

    蔣灝又看了看周圍失魂落魄的隊友,皺了皺眉,衝著仿佛看到天塌下來的劉黑媧喊道:“小屁娃!你到底還想不想討老婆的?”

    “我.......”

    劉黑媧本陷在天旋地轉中走不出,壓根看不見蔣灝的人,隻依稀聽到了他的聲音,隊裏最怕的就是這位“夏普”,眼睛不管用,耳朵本能地豎起來,然後“小屁娃”三個字知道是喊自己或於航緣,有一個已經被“踩扁”,自然是活著的那個人。提到討老婆,不可免又想到路舒的俏臉,心頭一熱,迫於蔣灝的淫威,不敢不答,起了個頭,滿腦子卻是於航緣血淋淋的畫麵,哪裏說得下去?

    於航緣他就這樣死了?

    如果他把球分給我了,倒在那裏的就會是我吧?

    所以他是代我去死的?

    聽到蔣灝的怒吼:“我你MB!你要不想路舒那個丫頭變成職業球員的**,就給老子打起精神來,你沒有選擇的權利!別說於航緣隻是倒在那!就算他現在掛了,比賽還沒有結束,你還有希望!你隻能拚命,踩著他的屍體也要前進,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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