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舉回頭要搶的時候,嚴洋倉促踢了一腳,這球居然直接飛到助攻上來的馬野胸前。

    秦大還是很難控製為騎龍隊感到惱火:“傳的什麽瞎子球!騎龍隊後麵這幾個不知道在急什麽,欲速則不達啊。”

    越想快越是快不起來,反倒是套路簡單的芭比兔占據了壓倒性上風,吃穿都是敵人送上前,幾乎打得騎龍隊過不了半場。

    韓單卻直覺不對:就這種程度麽?就隻有那個想討老婆的小孩子在拚?不可能啊!

    轉念一想:想這麽多作甚,進一個就完事。

    於是他出聲喊話:“穩到打,打成功率!”

    之前打的確實太亂,那個急於求成的右前小孩已經被麻用韌防崩了,那邊機會不要太多,可到最後打的那什麽玩意?

    正想呢,胸口把球停下來的馬野麵對溫義權無奈的上搶不慌不忙地回做中路,集體跟著騎龍隊提心吊膽的草根群豪這才發現:中路好空!

    麻用韌前插得恰到好處,領著球向前突進,斜旁失位的嚴洋補過來,草根群豪都看衰這聊勝於無的補救——這不是上趕著來當木樁嗎?

    突然,嚴洋直接下地鏟向麻用韌。

    麻球王何等人物,心說:嚴隊得罪了!

    球直接挑起來,人和球都向一個方向跳過去,就在這個時候,綠影一閃,隻見蔣灝從另外個方向跳起來,在躲開嚴洋這個障礙物的同時,仿佛拚命要去夠球。

    韓單心下冷笑:狐狸尾巴露出來了吧,我說呢,這等著呢。

    然而很快,他的笑容僵在臉上,麻用韌預備降落的地點出現了對方的核心——白築。韓單心裏一寒:這三人莫不是串通好的,而且不知排練了多少次?

    想什麽也晚了,三人撞在了一起,跟著球落到一邊,哨聲響起,三人都摔了下去,大略是白築在下,蔣灝在上,麻用韌在中間做肉餡的造型。

    落地後的悶哼聲中,三人姑且算是分開。天命判罰白築和蔣灝犯規,但是沒有牌,同時召喚芭比兔的隊醫進場。白築蔣灝和嚴洋幾乎同時站起來,關切地看著麻用韌——看看他還有沒有站起來的可能。

    現場觀眾一時沉默。

    衛佳皇當然看得出來從嚴洋的放鏟開始,就是一個不折不扣針對麻用韌的暗殺計劃。他們對麻用韌太熟悉了,本來隔著那麽久的歲月已經淡漠的記憶又因為715死鬥前的合練徹底激活。嚴洋鏟下去,麻球王必將挑起來,剩下球將去哪裏,他衛佳皇知道,那三個人肯定也知道。蔣灝是第二棒,跳起來貼身,摩擦,再相撞,最後是白築在目的地收割人頭,兩人就像錫箔紙樣把被烤的麻球王包裹起來,待到火候恰到好處,便即分開撇清關係,那時候他應該熟了吧。

    蜷縮一團的麻用韌另一手捂著自己的右腿疼得閉上眼睛,另一手痛得不知道該捂哪裏。

    田泰走過來隻是看了一眼傷員,也沒有為自己的好隊友聲討三個惡徒,就徑自走向邊線韓單處。

    韓單問:“起不來了?”

    田泰點頭:“確實不行了。”

    “那你就去把該交代的都交代了。”

    韓單點頭稱是轉身退下的一瞬,天命再度說話:“芭比兔麻用韌傷重無法再戰。因為芭比兔用光了所有的換人名額,接下來的比賽他們將少打1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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