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以為天命的鏡頭將會一直在看台上的大人物中依次切換,直到洪二的傷勢處理完畢。

    別說普通觀眾了,坐擁“上帝視角”的秦大,明明能清晰看到韓單陣營的每一個人,卻也一個字都聽不到。

    秦大在想:一來,以足球為尊,他們這就算最高級的機密;二來,肯定少不了很多對社會影響不好的語言;三來,那麽多的公務員不是吃素的,神通匯聚在一處,短時間控製天命也不稀奇。

    冷不丁地畫麵上出現了芭比兔群雄,還能聽到韓單最後兩句話:“不擇任何手段不惜任何代價絕對不能讓他們先進球!最後問你們一遍,防不住該怎麽辦?”

    “殺了!”

    不單答得短促有力,整齊劃一,田泰艾看士領軍的11人個個麵露凶光,連芭比兔的替補一時都不敢直視。

    虛品四天王按說私交最好,此時的古萬兵也心裏直打鼓:不是吧,你們仨也被洗腦了?所以才沒給我講是嗎?到底是怕我分一杯羹,還是不想我趟這渾水?

    麥羅比法在想:我這算是不識廬山真麵目隻緣身在此山中麽?

    譚朋本這才意識到自己這甩手掌櫃過去不知道錯過了多少重要時刻,芭比兔的經營方式遠遠超出想象,比起慚愧他更多是震驚。

    韓單最早召集哥幾個商討如何麵對安娜卡列尼娜不堪大用的現狀,譚朋本提議搞青訓。

    足球從娃娃抓起,假以時日,必將重塑輝煌。

    韓單冷笑道:“過去你不是沒搞過啊,三天打魚兩天曬網,有用嗎?再說,等到這個出成績都哪百年的事了!你龜兒就是想找人幹活,坐地收錢,這點出息!和過去有什麽區別?”

    譚朋本訕笑道:“老韓,話不能這麽說。今時不同往日,現在我們地位能和以前一樣嗎?”

    “你想多了。我們現在還真的比以前還尷尬。不趁著現在形勢不明朗做點動作,遲早一天要被安娜這些人騎到頭上拉屎——”

    譚朋本無名火起:“他們敢!”

    也在安娜掛職的趙冬歎道:“他們還真敢。現在這個世道,你不要看到足球價值上那麽高,又沒上到我們頭上。安娜那些小崽娃別個是現役的足球大人,你咋比?不是因為現在在鄙視鏈的底層,他們還沒反應過來,韓哥趙哥喊的親熱,這肯定不是長久之計......”

    這次沒談個什麽名堂出來,畢竟屬於居安思危。直到買鬆柏三葉蟲的殼被羞辱後,才確定了要走芭比兔這條路。

    譚朋本對此是抗拒的,可大家偏偏都很鍾意他。

    “我,牛兒,冬冬娃兒現在都在安娜,就你娃水起,你先把隊伍牽起——和過去那個芭比兔性質不同了哈,你給我上點心!”

    譚朋本心頭不爽:能有什麽不一樣,踩業餘隊踩耍,打隨便哪個低級的職業隊都打不贏?切,說我水,你龜兒還不是個耍家!

    心裏再不爽,大壯士的麵子不能不給。所以,新芭比兔的初始形態,譚朋本才是見證人。他體能狀況還不錯,帶著踢了幾場倚強淩弱的友誼賽,有些索然無味:過去的芭比兔和城超我偶爾也參加過一兩場?能有什麽區別?不就是找的人要強一點而已。罷了,操那麽多閑心作甚,今朝有酒今朝醉。

    後來就找了個由頭,成為芭比兔的幽靈會員。

    過了段時間,有些擔心假設芭比兔經營不順什麽時候老韓突然找自己這個水娃算總賬,便打聽了下自己跑了以後,接盤俠是誰,想來是五虎將中的哪個倒黴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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