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在一旁裝得渾不在意的古萬兵一眼,續道:“你們在底下的確實有一些能力比上麵的強,但他們才是我之前準備的在最壞情況看抵不抵得到浪的固定班底。”

    譚鵬本吃了一驚:“韓哥你不會是像關知操練山東齊行那八個人一樣——”

    “差不多嘛。有一點你們要清楚,我和李兵的態度不同,我是絕對輸不起的,我不能承擔一點失敗的風險。你們有些人雖然凶,但在必要的時候,至少在現階段,你們還沒有他們那樣的覺悟。”

    古萬兵默然,他知道韓單說的在理,他隻是奇怪:那三個既然知情,對我也好意思不說嗎?當真是亂世討生活,各顧各了?你們訓練中那一出一出的合練,瞞不過我,所以你們被韓單開小會的時候就真的不給我打招呼了?

    輪到芭比兔控球,這次就打溫老師這路,才被溫老師無視的劉黑媧不計前嫌趕來協防,田泰邀他單打。正值身體狀態黃金期的肉體幫助田泰輕鬆地以一個樸實無華的變向,打劉黑媧外線強行突破。劉黑媧轉身就要追,太著急撞到刻意等著他並入內線的田天王這頭東北虎的虎背,悶哼中,險些岔氣。

    路舒的歸屬危在旦夕,那個著急啊,哪怕是頭昏眼花什麽都看不分明也顧不上了,急火攻心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要下地,近端來封堵的嚴洋到底還是職業球員出身,關於“那條線”的研究也不差,有餘力看到更多的事,當即喝道:“小弟娃穩起,不要亂來!”

    劉黑媧心中一凜:對啊,白師兄教育過我的!我的戰場不在這裏!

    白師兄當時說:“弟娃,你有義務協助任何隊友,但不要本末倒置。因為你更有義務信任隊友,隻有這樣你才能算是一把好刀。切肉就切肉,你把別個的蔥薑蒜剁了,我們也不會覺得你好牛逼。”

    生生地收了腳,把田天王交給其他的大哥哥。

    塞薩爾來補防,雖然他比不上石榴金壩那些阿根廷人,照樣能讓田泰若寸步難行。

    算準了劉黑媧的幹擾效應再上搶,雖然不複當年之勇,這種節奏感依然健在,正好切到田泰帶球斷片的那個節點。

    危急關頭隻見田泰選擇了無球一身輕,球出去,空跑,塞薩爾也任他過去。和這些中國人的合作算不上親密無間,但最美的已經不是初見,他相信後麵會有人跟。

    中路的湯炎衝前一步領到球,杜牧來防他。對上這個新時代的準職業球員,射韭朕餘孽難掩輕鄙。輕鄙歸輕鄙,但也得承認這一上前路不好走,好在他不走前路。

    田泰的前插,讓那個什麽賈淦來跟,那麽我接下來的操作你的中衛搭檔是隻能幹瞪眼的,可是應該瞞不過你,對吧,小嚴同學?

    借助田泰的掩護,一記直塞打穿騎龍隊整條防線。

    去往底線,禁區之外——甩開隊友和敵人的麻用韌就在那裏追到了球。如湯炎所料,嚴洋也在第一時間發現了自己真正的目的,他也算臨危不亂,先沒有管麻用韌和球,抄近路沉底,想要在禁區之外搶個位置迎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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