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你白築千變萬化,萬變不離其宗。退得夠深,無球人被吃得死死的,這就算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比分還領先,白築不敢拿兩個邊衛去賭,寧願強行彈壓縱向的進取心,必要時甚至強行拖拍。

    常態全是一腳球的白築開始粘球,速度一慢下來,芭比兔開始圍搶。

    冥頑不靈的白築硬護,沒有多餘動作,逼對手來做選擇。

    仗著人多,不會怕上搶,況且方便夾帶私貨。

    對方雖然是無球為核心,白築沒了,靈魂也就沒了。

    衛佳皇知道,頂著一腳出球狂魔的表象,白築的控球能力其實很強,對方一旦上搶很難擺脫至少半拍的時間差,隻要不是舊世界職業足球的操作法,想要合理斷球幾無可能。

    但是芭比兔也不是吃素的,在集中力達到巔峰的這個時段,他們的人隻要上搶,就沒可能顆粒無收。斷不到球,也不會讓你好過。

    於是白築頻頻倒下。當中有一次隊醫還進了場。扒了摸衛佳皇他們知道內情,也不著急。倒是這過程頗曲折,看著是真像站不起來的樣子。

    就連衛佳皇也有些懷疑,心裏咯噔一下:真的遭凶了?

    郎舉可沒這些擔心,加上有些著急,笑吟吟地湊近正在地上進行治療的隊魂:“大力金剛,還不使用殺人射門嗎?”

    白築突然笑了:“郎MAPI,扳平再來跳。”

    這一次犯規的田泰得了天命的口頭警告。

    石玄嗔道:“無恥的天命!這都不給牌!”

    就像聽到了女神的呼聲,田泰下一次針對白築的犯規,就被賞了張黃牌。

    田泰眉頭緊鎖,不是因為吃牌,也不是因為覺得天命是“黑哨”,他對左近的自己人說:“不要再弄他了,這樣都屁事沒得,他身體構造絕對不對勁!再大的動作,陪了我們自己人,他還站著,實在得不償失。”

    湯炎掩口低聲道:“但他這樣耗下去,我們也沒辦法啊。”

    田泰咬牙道:“再等等,或者嚐試著不犯規斷下球來。”

    湯炎心道:你個東北佬說的輕巧,這家夥尺度吃的好死,關鍵是分球時機拿的隻好,要想搶在他造的時間差內斷到球,不見得比廢他的難度小。

    看台上龍七舒了口氣:“兩邊意見都開始不統一了,這樣下去總算是能緩過來。最後一點時間硬鋼,應該可以拿下來——”

    頓了頓,像是在給自己打氣,改口道:“一定能拿下來。還好對麵挖坑太大。”

    左護法趕緊拍馬屁:“還是當年的龍七隊贏得酣暢淋漓。”

    龍七白他一眼:“挖苦我麽?當初要是碰上的這支安娜,隻有被打瓜嘛。”

    本來欲言又止的右護法看到左護法馬屁拍到馬腳上,趕緊閉嘴。

    龍七喃喃道:“原來職業球員的人還能這麽拚的嗎?單哥,你認真起來是這副造型嗎?”

    五山人說不得,韓單衝到場邊手舞足蹈,疑似也做出一個隻有他們自己能懂的暗號,於是看到芭比兔隊形也變了。

    你變你的,騎龍隊的球照踢不誤。又是一套讓人胃口全無的催眠踢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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