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者缺乏打破平衡的關鍵人物,後者缺乏打破平衡的合理手段,興許有機會多寡的分別,但至少在賬麵上並未變化。

    下半場,芭比兔完全換上自己人,提高了團隊的執行力搶了波開局,扳回一球。再之後,白築妄圖在蔣灝缺陣的情況下單核帶隊,用這殘缺的體係,利用內容上的絕對優勢再次把比分拉開,迫使對方使出最終的手段。但是他顯然高估了自己的統治力以及敵人的針對性,別說是擴大比分,連和對手周旋都舉步維艱,如要繼續強行維持體係的輸出,隻會加劇全員的頹勢。於是就像現在這樣幹脆進入守勢。

    整體退防,反而不怕芭比兔打出花來,兩邊就這麽耗著。

    扒了摸說出他的結論:“我倒是覺得到底有沒有補充規定,很有可能都沒有定數,是開放式的,即便是715的那條規定,也是在比賽進行過程中以蹴後意誌臨時追加的。所以,常理上芭比兔肯定會避免走到最後那步。而對騎龍隊來說最理想的發展就是在對手沒能反應過來的時候,突然打出一個小高潮殺死比賽。”

    樸鷲表示附議:“這樣也接近舊世界的足球實戰。所謂遊戲和戰爭根本的差別就在於突破下限的阻力。”

    如果是真的戰爭,下限是一道紙糊的防線。遊戲呢,大家反而會把下限守得很死,稍有逾越,就會有輿論施壓,總結起來三個字——輸不起。

    這三個字對戰爭來說就是可笑的,誰要是佛係的態度,誰還來發動戰爭?

    難就難在介於戰爭和遊戲之間,且無限逼近戰爭。

    但實際上,原理是相通的。現實裏,不管舊世界還是現世,雖說結果才是最重要的,但是它並不完全是唯一,過程同樣重要,如果條件允許,最好兩全其美,再次你也要粉飾過程,讓它不至於太醜陋。

    不管是戰爭還是遊戲,它叫足球,既不叫戰爭,也不叫遊戲,不管身處什麽時代,它有它獨一無二的本質。

    勝者為王,你當然要不擇手段追求勝利,就像足球它在實際競技中的核心要素是裁判的裁決——裁判用足球規則來裁決。

    足球規則當然和所有規則一樣,有著大片的灰色地帶,如何遊走在灰色地帶又讓判罰有利於自己呢?

    萬法相通,但在細節上還是分門別類。你在灰色地帶穿行時免不了用非常手段,但隻要在關鍵的關卡用足球的合法手段來通行,便是正義。

    足球天下到底是怎麽樣的天下?聰明如樸鷲,高貴如蹴帝,特殊如衛佳皇,平凡如扒了摸,誰都無法真正解答這個問題。因為他們知道上麵還有更高級的規則存在,是為天道。

    天道雖然玄妙,但留給這個世界的至高規則卻是天下人皆知。

    足球至高無上,且勝者為王。

    芭比兔可以利用搞人來贏得勝利,但他一定要在占得便宜的時候立刻施展貨真價實的技戰術。足球天下不允許使用格鬥術取得勝利,雖然你可以利用他,但你要知道,一旦你獲得勝利,你利用格鬥術的這段不光彩的曆史是不存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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