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等不到,芭比兔一直敗而不崩。雙方都有後手,但是白築他們的缺乏體驗感,變數太多,芭比兔他們都來自真刀真槍的實戰,切實可控。隻要比分不拉開,芭比兔就不著急。”

    扒了摸歎道:“所以白築為了誘敵,讓郭明去在那硬撐,這麽狠的麽?”

    樸鷲冷哼一聲道:“從李垚開始,他做的哪件事不狠?”

    扒了摸想也是,不狠哪來的曹操?核心說白築常以大心髒自居,所謂的大心髒在關鍵時刻的裁斷上想必也是無情無義的吧。

    韓單是個狠人,與他放對的人如果婆婆媽媽拿什麽來抗衡?

    衛佳皇在想:轉球星戰術果然還是很勉強吧。你雖然夠強,但壓根就不是那類人,不論是馬拉多納還是十號位你是做不來的。

    畫麵適時給到咬牙奔跑的郭明去臉上。衛佳皇倒沒想到狠不狠上來,他想的卻是:你想的很美,可是你手下這幫人未免太小看職業球員了吧?如果要以郭明去為餌,就不要保護得那麽明顯啊?留你一個人便夠了,還填這麽細密,生怕對手不知道你們要打反擊嗎?

    郭明去的空檔,芭比兔隻試著用了一次,最後是麥羅比法強結果被補防的白築搶斷。

    白築拿球就起過頂,已經夠快了還要找前麵跑最快的劉黑媧。

    然並卵,芭比兔看家的那幾個都是以人為本,球還沒出,先把地利占了。

    不論塞薩爾劉黑媧於航緣,但凡有移動,拖後的馬野等人便即微調。白築顯然是知道這一切還堅持出球的,劉黑媧作為男主角也拚了,但是輕輕鬆鬆被馬野卡住位置,急得上手,人還沒推動,天命已經鳴哨。

    看到這裏的時候,樸鷲吐出一口濁氣,在扒了摸看來,他的反應顯得有點奇怪,便問:“軍師怎麽一副有所得的表情?”

    他感覺自己有必要問清楚,不怕別的,就怕他又參透了什麽足球奧義,重新膨脹。

    “難怪核心才是白築的絕配,也難怪核心的教練會說得邊後衛者得天下。”

    扒了摸想說,得天下這種事還是得具體問題具體分析,如果讓我在邊後衛和王大爺之間二選一,我肯定會放棄邊後衛這台自行車。

    但他沒法不在意軍師那仿佛得到了真理樣的神采,所以還是問了:“怎麽講?”

    “單純的鋒線球員去路很好判斷,最多不過是人想往哪走,你提前往哪裏去。真正無解的是成為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就像補刀,補刀的都是後手,最強的後手就是死手。核心的強大在於他的後手不管是結合了時機和具體的情勢,從最終形態上超越了足球人的認知,就像福都體育中心最後的那個進球一樣。他能發現的最優路徑是其他有球的足球人無法執行的,是中國足球能提高的上限,存在於團隊之中,又超越於團隊。”

    扒了摸饒有興致地問:“你不是說了體係上白築有所保留,那你怎麽知道白築體係的高度不能超越衛佳皇在的時候?”

    “前鋒線的無球基本是定數,中路的人更多是輔助,決定性的邊後衛,騎龍隊很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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