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夾在中間氣質活像座山雕的家夥是誰?”

    難得有一個看得很清楚的,樸鷲從氣場上判斷這是個有故事的人。

    扒了摸都有些詫異:“這麽多人你怎麽把他挑中的?”

    樸鷲沒好氣道:“這麽多人座山雕就那麽一隻。”

    扒了摸苦笑:“所以像座山雕的氣質到底是什麽樣的氣質?”

    “大佬的氣質!”

    扒了摸肅然起敬:這位在球場上確實有著大佬的氣質,可生活是這把無情刻刀早已改變了大佬模樣,私下裏包括現在都是畏畏縮縮的造型,而且頭發花白,不仔細看還以為是個小老頭呢,都這樣了難為你還看得出來。

    “我之前應該給你講過一個故事,也不知道你當時有沒有在意。”

    樸鷲臭屁的個性又回來了:“不管在意與否我應該是過耳不忘的。”

    “舊世界的芭比兔在最鼎盛的時候曾經輸過一次——”

    樸鷲為了證明自己不打誑語立即插話道:“記得,你說當時福都有個草根馬拉多納把包括白築他們這些沒能出道的敗者都組織起來成了一個隊去挑戰幾乎是全職業班底的芭比兔,並成功逆襲。這是過去福都草根足球史上最偉大的一次下克上。”

    “你的座山雕就是這位草根馬拉多納。”

    樸鷲問:“草根馬拉多納現在在哪個隊?”

    “哪個隊都不在,他很早就沒踢了。”

    樸鷲有些詫異:“很早沒踢,可到了這個世界他為什麽不踢?”

    扒了摸比他還詫異:“他這麽大歲數不踢很奇怪嗎?你不能要求人人都跟我們一樣啊?”

    “第一,核心跟我說過,花豬也好,奶茶也罷,他們過去是85後,但決不是95後。”

    扒了摸隻是看著他,意思是你到底想說什麽。

    “我最早執著的變更率已經失去意義。即便是白築那種掛,對於比賽的勝負也沒有決定性的意義。所以正如你的抗爭說,隻要你去踢,它會有很多不可思議的奇跡發生——”

    扒了摸見他挑明,忍不住打斷他道:“也不會有太不可思議的奇跡,畢竟救星隻有那11個,而且看得出來,那上麵是很重視足球規律。95後的花豬,95後的奶茶,雖然他們過去到底該有多大,我已經記不得了,核心也沒跟我講,他對洗腦免疫,他這麽說,那就確有其事。但是,有一點我可以確定,包括現在很靈活的區襄,都是他們曾經有過的真實狀態,並不是生造出來的奇跡,而且也就到此為止了。這是對等的,不單你下位的素人有這種變化,像蹴帝那邊的程壽,東圓椅這些人的身體狀態也給改了啊。隻是讓這對抗更劇烈一些,並不會偏幫哪一方。至少截止目前,雖然他目的很明顯,但在具體做法上,還是是很尊重足球規律的。”

    既然聊到這,樸鷲把預先打好的腹稿放到一邊,虛心求教道:“既然不偏幫,那為什麽不讓程壽,東圓椅他們回到青壯時代呢?”

    “揣度上意按說是你的領域,但是有個情況你未必知道。如果照搬舊世界原有的格局,有個很尖銳的問題——”

    樸鷲在嘈雜的氛圍下凝神傾聽。

    “90後,特別是95後的素人嚴重斷檔。”

    樸鷲一時沒反應過來:“為什麽會出現這種情況?”

    “時代在發展,想玩足球的人銳減,就算玩,會玩11人的更是少之又少,這裏麵真正會踢的就更是鳳毛麟角,戰力什麽的壓根就不能指望。你讓他們去下克上,無疑送羊入虎口,再打雞血也沒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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