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良心講,就一次的工作經曆,並不足以讓秦大愛上“XX下鄉”的工作,就算明知道這背後蘊藏著非同小可的政治意義,他到底隻是個業餘比賽。天權一套有那麽多駐全國各地各個級別行政區域的新聞記者,這種事他們都可以代勞,憑什麽要勞煩自己這堂堂的足球解說,足球前麵還得架上資深,解說後麵應該還得酌情架上大拿或者泰鬥——過去,咱們可都是五大聯賽的重量級對話,世界杯歐冠這樣的頂級比賽才請得動的,國家隊比賽,那除非在賽事進程上,球隊快嗝屁了才有資格讓秦大文豪說上一段即興的單口。

    不但這垃圾比賽不配讓天命來裁斷,更加不配的是讓我秦大文豪現場配音。

    接到工作的時候,心裏就是這麽吐槽的。

    低老外平的主場都去得,東郊體育場自然也沒什麽,嘴裏沒怨言,那是我素質高,肚裏怎麽罵,你管不著。

    但是作為天權一套的王牌解說,權限自然也不低,隨著賽前準備工作的逐漸完備,秦大發現這一回不用精神勝利,真的意義非凡。

    蹴帝學乖了,這回完全保持中立,於是兩個陣營的對抗益發白熱化。

    在他看來最能代表上意的就是這個勝負係數。天命如果不受皇權影響,是不會打出1這個不負責任的勝負係數來的。

    萬物皆可一。一有萬法圓,說了等於沒說。就好像蹴帝在說,你們上去幹吧,隨便幹成什麽樣子我都不幹涉。

    隻是秦大畢竟眼界有限,他這個上意的上和樸鷲他們經常瞄著的上不可同日而語。

    從配不配這個角度來說,騎龍隊不配在係數上和芭比兔打成平手。但是它就打了,秦大認為這明顯就是打給背後人看的——看看都平手了,你們還不跳出來。

    事實證明,該跳的都跳出來了。

    不算綠色跑道,六七千的容納麵積,被很多重要角色占了。

    金家的代言人石玄打馬茹朧婚宴後,破天荒高調出席,帶著四個蹴鬥士用透明氣牆隔絕一塊小天地出來,雖然坐席簡陋,與其身份不符,可在這寸土寸金的大環境下?割去那麽大塊空間?才是真正的卓爾不群?還不用說四個蹴鬥士還有兩個是頂級蹴鬥士。這就是低調的奢華。旁邊為所謂更好的觀賽視角差點打得頭破血流的時候,卻隻有望牆興歎——堅不可摧的透明氣牆就像等級的壁壘那樣森嚴,對手隻能是身邊同樣的泥腿子,不但如此,站在石玄前排的人想要站起來都發現屁股不聽使喚。

    “我靠,你們這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嗎?關鍵是你們這舉動沒有意義啊?”

    “就是啊!女神用望遠鏡還是什麽的,隻看球場那邊,根本不在意你們這些傻逼做了什麽?”

    “方向錯了!明顯應該做與眾不同的事才能有存在感啊!”

    “就是!你們應該站起來,讓她用望遠鏡隻能看到你們的後腦勺!”

    正襟危坐的人中間終於有人忍不住了:“動......動不了。”

    “你說什麽?”

    那人也火大了:“老子說屁股動不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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