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築他們想證明自己沒有錯,芭比兔的退役球員想證明自己還有用,這一戰從能動性上旗鼓相當。

    芭比兔畢竟是職業足球人,用妖怪來比喻,他們是純種的妖怪,妖力強大——主要體現在身體素質上,那確實是肉眼可見的和普通人類迥然不同的肉體。

    挑戰者這些所謂的專娃,充其量算個半妖,藏了一些不顯山不露水的妖法,人們通常管這種妖法叫做技術。

    但是在運動能力上其實差距也不大,畢竟都還堅持訓練中,雖然訓練水平差了一大截,但也不是素人能比的。

    這是衛佳皇唯一一次看芭比兔的比賽。

    和經典19對陣安娜相同的是,自己這個立場的隊伍都是用技術上的優勢克製身體上的劣勢,不同的是,那一戰的身體劣勢遠沒有經典19和安娜大,所以就贏了——贏的幹脆利落。然後是惱羞成怒,最後打起來了。

    打架誰贏了,衛佳皇就不知道,他看到勝負已分就先走了。沒想到錯過一場好戲。前腳剛走,後腳就上演了全武行。

    他聽說這件事的後續就是挑戰者的那支野球隊不複存在,那張殼名存實亡,又或者回歸了原來的模樣。秦舛白築沒有遭到波及,但是蔣灝等人卻被禁賽——沒入行,卻享受了入行才有的專屬懲罰。簡單說,他們被整個“正規”的業餘足球圈子封殺,那如果他去踢“不正規”的比賽,或者幹脆像扒了摸熱衷參與的“娛樂局”,那沒人管得著。另外略意外的是芭比兔整隊也被禁賽了。

    當然,也沒禁多久,畢竟他是五山足球曾經的靈魂遺留下的產物——雖然這個靈魂是怨魂。

    五山足球人舍不得對他動重刑,於是嶽夏籌辦城市甲級聯賽的時候他們就滿血複活,成為業餘足壇的哥斯拉。他唯一的克星,那張殼,除了禁賽的倒黴蛋,一眾球星已經被業餘強豪瓜分幹淨。

    所謂合則勢強分則勢弱,再也沒有球隊能夠威脅到他。

    而就在今天,衛佳皇和扒了摸居然向一個陌生人發出邀請,邀請他和自己一起去打敗哥斯拉。

    這確實很荒唐,衛佳皇在想如果自己是幫主,一定會把麵前兩個人當成精神病。

    問題在於他不是幫主。

    雖說他為了怕麻煩,故意對扒了摸說了一些大話,但有一點是真的——他真心認為芭比兔二隊是有法擊敗的。

    他看過這世界的芭比兔,他發現內核的東西沒有變——沒有體係。

    時代在變化,老一輩的人喜歡說一代不如一代,這是事實也不是事實。個人能力確實在下降,別的不說,光教員的踢球水平就差一截,但是同質化建設的規模和普及程度不可同日而語,別看現在有太多畫虎不成反類犬的體係,然而,有本身就是進步。

    都是扞衛職業足球的尊嚴,當年出戰的芭比兔和715出戰的安娜預備隊,雖然同為全職業足球背景個體的構造,他們的特質迥然不同。因為一代不如一代,芭比兔在個人能力上吊打安娜;也因為一代不如一代,說起來係出同源的芭比兔在一起卻是個鬆散的整體,正因為是這樣芭比兔完全不是挑戰者的對手,在壓力麵前各自為戰,但又技不如人,所以敗給了其實是烏合之眾的挑戰者,安娜則靠著體係最終後程發力,實力不濟的他們反而向對手展現了壓倒性的實力。

    芭比兔和安娜不同,盡管他對業餘足球來說是哥斯拉,但他確實不是職業球隊,他的主要職能不論過去現在都沒有變,無非就是為背後金主逞勇鬥狠湊趣罷了。金主隻要不傻,也不會找真的職業球隊自取其辱。這支隊伍活到現在,有推陳出新,但是固有的球霸還在,所以他們這種人員構成注定到了現在也湊不出一個正經的體係,隻是一個鬆散的架子,本質還是靠個人能力來克敵製勝。這樣的球隊下限是很低的,理論上有投機取巧的可能。至於個人能力,在王大爺麵前誰好意思吹噓自己的個人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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