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麵的比賽是A組的一場菜雞互啄。

    由草根名妓沙漠兄弟率領的巴魄隊啄A組的副班長海角隊。

    同為副班長,海角隊可比全敗的草根沒有派隊強多了,聯賽至今已經擊敗了兩個對手,巴魄比他多平一場,所以排名在他之上。

    比賽場麵乏善可陳,瞧夠了後盾追趕和耗油伶遛之間的熱鬧,大部隊跑得幹幹淨淨,除了比賽相關人員,就剩下扒了摸和衛佳皇。

    比賽沒打多久,死球不斷,幾乎每次死球都能看到翅膀弟弟惡狠狠地訓斥沙漠哥哥。

    扒了摸對這對相愛相殺的兄弟很無語:你個當弟弟的要這麽看不慣你哥哥踢球幹嘛非把你哥的隊當主隊?你個當哥的也是,能不能有點尊嚴?就這麽想上場踢球?少踢會不行嗎,你不知道你們隊之所以戰鬥力這麽差,是因為有兩大毒瘤嗎?一個是被你弟弟罵得狗血淋頭的你,一個是罵得你狗血淋頭的弟弟。

    歸根結底病因還在沙漠哥哥身上,他要是像自己這樣在場下遙控指揮,也就沒有被罵的哥哥,和罵人的弟弟。這樣作為核心的弟弟就能把心思完全放在踢球上,哪至於和海角隊打得難解難分?

    就這麽喜歡踢球嗎?舊世界沒踢夠,跑這來過幹癮?這世道還撮合你了?

    哎,該踢的人要有你十分之一的勁頭就好了。

    想到這裏他恨不得踹“該踢的”衛佳皇兩腳。

    “我說你,夠了沒?不會是睡著了吧?”

    躺在草地上的衛佳皇緩緩地睜開眼睛看著天空慢悠悠地說:“急什麽,反正還是要等幫主。”

    扒了摸白他一眼:“我是問你想通了沒有——不是!你到底有什麽想不通的?”

    衛佳皇坐了起來,鄭重其事地說:“不知道以前我踢球的時候有個綽號嶽夏和你說起過沒——”

    “你踢球時候的外號多了,你說的是人類還是動物類?”

    衛佳皇聽他這麽一分類有些意外:“你竟然知道?”

    這個語境順下來扒了摸就曉得不可能是動物——因為動物太多,人類的隻有一個,學霸肯定不能算外號。

    “不高興?”

    衛佳皇點點頭:“我剛才就在想大便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

    扒了摸一下子就聽不下去了:“打住啊!是一語成讖還是怎麽的?你還真成了後盾追趕的腦殘粉?”

    衛佳皇示意他冷靜:“我發現從小踢到大,但凡我加入的真正有競爭力的團隊隻有兩個,他們的核心——不能說核心,用內核要適合一點,呃,內核反正都有我的一份子。”

    然後他在斟酌怎麽說下去,扒了摸相信他不是個自戀的人,就鼓勵道:“你隨便說,我不會曲解你的意思。”

    衛佳皇便續道:“你知道不高興,那應該知道這是一個捆綁的稱號,我是不高興,還有個沒頭腦——”

    扒了摸點頭:“白築嘛。”

    “對我來說,最強的團隊除了19中就是火軋江小學了。其實他們的內核構造我現在想起來是一樣的。”

    扒了摸問:“你所謂一樣的內核構造是什麽?”

    “有一個領袖這樣的角色,然後有個單線條特別容易上頭的角色,這就構成了團隊的內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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