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對麵和梁山背後的看客們正陸續繞場走過來,衛佳皇頓感背後的壓力銳減,微微側身,隻見身後就像退潮一般,人海向更寬敞的空地散去,露出場邊本來該有的綠色。

    於是,中線的另一端,耗油伶遛的門神不再孤單,一則進球後耗油伶遛的英雄們要回場,二則不少看客們的包還在他那邊。

    這時候大家才注意到站中間的第四裁判和他舉在頭上的牌子。

    大部分人在想:還有四分鍾啊?兵敗如山倒,又加上人多欺負人少,這時間完全夠耗油伶遛刷個經濟套餐了。散了吧!

    大家默默地往回走,或者安靜地站在原地發呆。

    一個熟悉的尖銳嗓音響起來:“還有四分鍾!我們要贏!”

    大家登時就不淡定了:不是隊魂大人,你到底有沒有搞清楚狀況?現在還是你做夢的時候嗎?贏個鏟鏟!你們現在還拿什麽來贏?怎麽樣少被人家放點血才是你該考慮的事情好不好?退一萬步講,就算你要打嘴炮,你也打個稍微實際點的好嗎?你就不能說點類似比賽還沒有結束之類二不掛五的曖昧話嗎?

    扒了摸心中一動看向還在不遠處的七姑娘。

    小七眼眶濕潤,咬牙不哭,扒了摸轉過頭去就聽見她喃喃的聲音:“夠了,大便......”

    耗油伶遛人肯定是聽到了,背朝後盾追趕球門走著就有不少人要轉身,小涼沒說什麽,抱著皮球的節拍器出聲喝道:“抓緊時間,快跟上!”

    中間的阻礙不在,扒了摸又能輕易見到核心,順便見到他臉上的困惑便問:“怎麽了?”

    衛佳皇沒有回答,好奇地注視著場上的後盾追趕:按理說都這樣了還說什麽贏球,若是外人,怎麽聽都像嘲諷,即使是自己人,也徒遭人厭。怎麽還好端端圍在一起開會呢?如果是白築倒還罷了,大便自己本職工作都不算做得好,有什麽資格去要求別人做能力外的掙紮?而且,就算你們真心要贏球,不急著開球麽,球在對手手上呢!說起來即使是現實意義人家也該比你們迫切得多才是。

    這種完全反人性的雞血打了會有什麽反應呢?

    根本就動不起來,說什麽都沒有意義啊,關鍵是人家等著趁你病要你命,確定還要衝出去挨宰——不對,衝也衝不出去,是爬出去吧?人家打瞌睡,你就熱心腸地送枕頭?

    所以,衛佳皇認為重點在開會。

    雞血該不該打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訓話大家還在聽。

    如果說這算是白築和自己的結合體,集魅力與智慧於一身的領袖,問題是自己也想不出來還能說些什麽?

    如果心理預期是贏球,這會計劃著怎麽拿一分,那不如不說,順其自然就好,反正也防不住,隻有看對手的臉色行事?個人管好個人的一畝三分地得了,不要去做多餘的約定。

    臨場聚眾自然是為了統一?什麽時候需要統一?這種時機白築抓的很好,衛佳皇也承認這是個調整的時機——可是?你調整的目標是什麽?不說贏,大家聽不進去,考慮贏?太不現實。

    結果反而不重要了?從最後的結果上根本看不出大便曾經想做些什麽,因為會輸的很慘。

    耗油伶遛幾乎全員或貼著中線或貼著弧線排開?衛佳皇仿佛看到了福都體育中心死鬥時候那支耀武揚威又不可一世的安娜卡列尼娜,一開球不管大便計劃了什麽也會很快淹沒在耗油伶遛發動的這波洶湧浪潮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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