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方都被罰下自己最厲害的後衛。但不論怎麽看還是後盾追趕損失最大,畢竟他們的速度狂魔也被“臨死”的定海神針拖來“陪葬”。

    小涼和大便同時走馬換將,所不同者,小涼還是問了節拍器的意見。

    耗油伶遛二隊的首席中衛,曾在甜門與草隊的比賽中代打,表現出色,防得錢歌沒有脾氣。

    扒了摸問衛佳皇:“這會是後盾追趕的機會?”

    衛佳皇苦笑:“我覺得沒差,剛才是撞大運才有了一次歪打正著的反擊機會。而且更多是飛毛腿拚出來的機會,再者說,後盾追趕這邊的換人怎麽看都像是湊數——”

    大便繼續獨斷專行地用小靜換下了家園。

    此一時彼一時,隻可憐小靜作為往日的大腿今天這一出一進都讓隊友敢怒不敢言。雖然打狗這次忍住了沒有找大便理論,但是沒有一個後盾人認為此時的小靜能派上用場。

    反正說了也不聽,簡單一點,做自己的事就好,其實自己也做不好,哪有資格埋汰他人?

    正想呢,大便把所有人叫去有一個簡單的布置,無獨有偶小涼和節拍器也開了個短會。一方占著前場的球權,一方借機退守後場,彼此提防著誰也不吃虧。

    比賽進行了還不到60分鍾,時間還有的是,即便是耗油伶遛也不著急,打到現在再不去像用大比分泄憤的事,隻要贏就夠了。

    難得的間隙,最重要的是冷靜下來統一全隊的基調迎接最後的決戰,不論對後盾追趕還是耗油伶遛都是這樣。

    雖然人數對等,但看客們並不認為局勢對後盾追趕有一丁點的好轉,尤其是大便居然上了個高大中鋒,就剛才被壓的那憋屈樣,這個大塊頭杵在前麵就是個靶子。看這家夥也不是什麽大步流星的料,上了他,好容易拿到球,你是給他還是不給他呢?

    大便的最後一句話是對小靜說的,隻有三個字:“靠你了。”

    打狗在一旁翻白眼,肚裏道:假得傷心。

    吊帶還在心裏嘀咕:真的有用嗎?

    不過他們就這點好,不管是翻白眼,還是在心裏嘀咕,既然說好了,就這麽辦。大便的剛愎自用不是沒有吃癟的時候,不過大家始終秉承自己約的那什麽含淚都要打完,反正事後總能扒點合金鋼的雞毛,倒也不指望這過日子,總是一種樂趣——習以為常的樂趣。

    卻在不經意間,養成了這樣的習慣。聽大便的安排?直到完場。有意見你可以提?偶爾他也會采納,反正定稿了,他說怎麽辦就怎麽辦。一直以來都是這麽做的。聽大便的話?不是因為他英勇無敵?也不是因為他神機妙算,他既不是馬拉多納也不是諸葛孔明?隻是後盾追趕一直以來就是這麽做的。

    衛佳皇突然沒頭沒腦說了一句:“沒你的人快。”

    扒了摸有些懵:“你說什麽?”

    “我說被廢的那個沒有你社招的那個快。”

    扒了摸開始裝傻:“你在說誰?”

    “朱引。”

    扒了摸有些緊張:“你都看出來了?”

    衛佳皇有些不爽:我這個天下第二智者雖然是水的,也不至於要用上這個“都”字吧?

    扒了摸還是覺得這事透著邪乎:“不是,你能看出來這沒道理啊?你是被開了天眼?”

    說話間,後盾追趕的前場定位球已經被剛上場的中衛給頂了出來。他身高雖然不及神針?但是認點還不含糊?比較起來小靜的笨重就特別明顯了,難得打狗是認著他的位置發的結果他甚至還沒有起跳,球就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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