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的時候,珠珠挨了記所謂神仙球。其實隻是打到珠珠彈跳極限之外區域的時候,碰巧撞上了充分發力,弧線完美。珠珠橫移一步再跳,夠是夠得著了,隻可惜夠得著的是前一秒的球,然後球就入網了。

    “你們本來想讓他出戰芭比兔的?”

    扒了摸聳肩道:“沒辦法,花明主隊的隊長是韓單都盛時候的隊友。不到萬不得已,是真不想把他卷進來。”

    樸鷲便問:“那現在怎麽辦?”

    “豁出這張老臉了唄,別人不好說,花明必不可缺。不過嘛,火把洞杯就要多仰仗珠珠了。”

    樸鷲皺眉道:“未來是要主打珠珠麽?”

    “至少你的刷分大計主要靠他。別看珠珠那個悶葫蘆樣子,他可比花明好勝多了。”

    樸鷲心道:看出來了。剛才那次從門裏撿球,差點就要扔手套了。這點花明可比他淡定多了——是因為缺乏主隊意識嗎?

    又過了幾分鍾,銷魂蛋自擺烏龍。樸鷲這才意識到自己忽略了一個更奇怪的現象:“錢歌走了那麽久,這個幫主還這麽拚啊?把我們當第一主隊了?老扒你到底施了什麽魔法?”

    扒了摸和衛佳皇對望一眼,都在猶豫,不知當講不當講。

    樸鷲冷笑道:“是和你們共享的和我解釋不清的秘密有關了?”

    扒了摸避重就輕答:“今晚約了他共飯。打芭比兔是一定要爭取到他出場的。”

    樸鷲一點就透:“難怪!他是看到了什麽我沒看到的玄機,才逐漸被你們拉攏的嗎?”

    衛佳皇和扒了摸都暗自佩服:這家夥果然超級敏銳!

    扒了摸實話實說:“還沒捅破那層窗戶紙,我們也不確定他是否真的明白。”

    又打了一會,扒了摸要求換人,這次一口氣換下兩人,王大爺和幫主。雖然比分已經是零比五,扒了摸卻沒說什麽讓幫主受累,柴萌也沒學錢歌說什麽愧對領導信任。

    柴萌說:“扒哥,核心,晚上見。我一會南區還有無雙的比賽,先走了!”

    樸鷲有些意外:“錢歌不是去打另外的比賽了嗎,無雙他不打啊?”

    柴萌不屑道:“他個批娃娃嫌打弱隊,不想打後衛,扯個垛子,去賺點小錢。還是扒哥你開個壞頭,讓他打中鋒,龜兒現在癮來了,回不來了。”

    樸鷲在想:天上無雙的人心開始散了麽?扒總準備揮舞鋤頭了?可是他們真的不打算借兵無雙去打芭比兔?罷了!由他們去!像他們說的,這件事我還真幫不上什麽忙。

    想到這裏,人站起來,把衛佳皇和扒了摸嚇了一跳,這才注意到幫主已經不在了,然後看著扒了摸說:“我先走了,車鑰匙給我。你晚上反正和核心要一起約別個吃飯,到時候坐他車就是了。”

    拿了鑰匙就往外走,王秋梅慌忙起身:“等等我!”

    看著兩人一前一後的背影,衛佳皇擔憂地問扒了摸:“生氣了?”

    “恰恰相反,我覺得咱們這位真智者是想通了。”

    突然,王秋梅又跑了回來,隔著一段距離停下來,衝衛佳皇喊話:“衛老師早點回來哈!等著你給我補課呢!”chaptererror();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