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宇嵐也懶得拆穿她裝傻,直截了當道:“五個字,富貴險中求。”

    田螺是真的有些吃驚了:“你竟然能知道二大爺心中所想?”

    “別忘了,我是有資格和大老爺對賭,且進入了宇宙級的階段。”

    田螺冷笑道:“真正的亂局麽,誰都有機會終結比賽。”

    洪宇嵐的聲音突然變得溫柔而不失堅定:“不,終結比賽的一定是我的小男人。”

    田螺冷笑:“在我麵前你有必要繼續那拙劣的降智表演嗎?”

    “田螺,我是認真的,我唯一的對手就是你。用你們大老爺的話來講,你是唯一一個真正抓住主線的——我不太清楚你現在的狀況是人還是神?”

    田螺奇道:“我抓住了什麽唯一的主線?”

    “終結比賽那個男人的胃。他近來對你的手藝讚不絕口呢。”

    田螺不說話了,為一個低級的男人口欲服務應該是她有生以來最大的恥辱。

    洪宇嵐也體貼地轉換話題:“就連明人都不說暗話。高貴如你,在現在的處境下有什麽好隱瞞的呢?”

    “你什麽意思?”

    洪宇嵐舊事重提:“你真心覺得這是步險棋?”

    田螺歎了口氣:“你和那位都是怪咖。”

    洪宇嵐笑問:“怎麽講?”

    田螺很認真地問:“足球有什麽好的呢?”

    輪到洪宇嵐陷入沉默,她知道雞同鴨講是什麽下場。

    田螺卻不肯放過她:“至少人界玩的那叫足球的運動有什麽特別之處呢?往小了說,在足夠的利益驅動下,有裁判殺不死的足球比賽嗎?”

    洪宇嵐來了興致:“往大了說呢?”

    “隻要那位願意,有他控製不了的比賽嗎?”

    這個世界為數不多的幾個懸念都是“他”閑著沒事,瞎折騰,自己綁縛自己才搞出來所謂的天算都無法估料的“奇跡”。說白了,“他”就是因為膩煩絕對的可控才搞了這一個亂世,世界的核心隻不過是他自欺欺人地設定一個中國足球不可控的偽命題。

    洪宇嵐不慌不忙來拆解:“往小的說,因為裁判能殺死比賽,所以屠龍杯不是裁判來執法。往大的說,宇宙級的賭局,他也控製不了最後那決定一切的比賽的走向。而不論是屠龍杯的賽製還是宇宙局的設定,都不過是為了還原足球的本質麵目。公平,殘酷,未知。”

    田螺注意到她說漏嘴說出一個詞,忍不住也脫口而出:“宇宙局?”

    洪宇嵐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呀,泄露了天機?宇宙局便是宇宙級的賭局。”

    田螺自然也不是人類,稍微一聯想,便知來龍去脈:“足球這個遊戲和宇宙局本來就是捆綁的?”

    這個問題洪宇嵐拒絕回答。

    “原來如此。”

    洪宇嵐依然沒有理會她的原來如此。

    田螺心下雪亮:原來都不是球迷!更不是什麽特殊的癖好,純真的感情!執著於此,是因為遊戲規則是這樣製訂的,而且不可更改。是棋子也不是棋子,因為每個棋子都具備一錘定音的可能。

    這個時候聽洪宇嵐幽幽地道:“我的小男人登場了!和另外一顆救星聯袂演出。”chaptererror();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