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紅急得跳起來:“我又沒答應——”

    “可天命答應了啊。”

    紅紅就是紅紅,收到這個晴天霹靂,他隻是驚嚇了一個瞬間,很快收起一切負能量,積極尋找對策。

    他第一個向留守福都的頭號愛將佘壽求助:“你看能不能喊羅總借一個衛星隊幫我們把明天甜門的草根聯賽打了?你也不想我坐牢吧?”

    佘壽答得很幹脆:“我是不想你坐牢,可羅南想啊。”

    紅紅一想也是,羅南這麽小肚雞腸的人自然希望自己人呆的隊除了男孩地帶係,全部垮掉最好。

    佘壽給他支招:“問打狗嘛,他在後盾追趕可是二當家啊。”

    紅紅心中一亮:對啊!打狗倒也罷了,什麽二當家啊,地位比二奶還不如,倒是大便雖然和羅南交情差不多,人品好太多了,我直接找大便要人!

    大便一聽要用自己的人立刻拒絕。

    紅紅苦笑:人品雖然湊合,就是太摳門。

    可是大便話鋒一轉:“不過,我能幫你找到人,打狗可以當你的代理隊長。”

    於是,部分正鬧球荒的耗油伶遛替補球員們正式成為甜門的搶手,加上打狗和他叫的幾個街坊領居去幫忙,雖然配合生疏,最終還是三球輕鬆拿下。

    耗油伶遛不愧是B組真領頭羊,雖然隻是一些替補,雖然隻贏了三個球,和打特斯拉不同,草隊全場一點機會都沒有。即便是王秋梅也完全找不到誤打誤撞的切入點,打到最後他倍感絕望:差距這麽大嗎?

    最重要的是連他都得承認,這場比賽扒了摸的陣容明顯比上場強——屁屁隻是在垃圾時間上場,至於小鵬和輝騰兩個他眼中的垃圾也大大縮短了出場時間。

    打完比賽,王秋梅甚至有種遇到加強版拜仁的錯覺,但是他很快找到了問題所在:這個平台實在太低了!

    臨時宴會發起人樸鷲正好說道:“扒總昨天打聽到,他們之所以要請耗油伶遛頂包,是因為他們的人不得不在同時進行白頁的甜都杯決賽。最重要的情報來了,他們之所以能打進決賽,是因為他們在半決賽擊敗了——聽清楚了,芭比兔!是你計劃要打敗的芭比兔!”

    衛佳皇充滿懷疑地看著扒了摸問:“就那個甜門?他們能打得過芭比兔?”

    扒了摸告訴他:“加了六個散蘇的人。”

    衛佳皇這才釋然,散蘇這個隊舊世界他聽扒了摸說過,說是由全半素人構成的,而且不是一般的半素人,至少都是出在白頁足球強校著晃中學的絕對主力這種貨色,但是他還是不太相信:“沒出什麽幺蛾子贏的?”

    扒了摸笑道:“不愧是當年勇奪猛牙杯的超級半素人,這你也猜得到——大部分時間都多打一個人,甚至兩個人。”

    衛佳皇仔細想了想,也覺得合理,這才想起最不合理的地方:“那秋梅那麽大幹勁哪來的?”

    樸鷲來幫他心目中入戲的演員圓場道:“秋梅看了網上芭比兔輸球的半決賽錄像,第一次真正見識到福都第一強隊無與倫比的實力,受的刺激很大,認識到自己有多渺小的他,現在想的全是隻爭朝夕,改變自己。”

    王秋梅確實覺得芭比兔太強了,和耗油伶遛比起來簡直就是宇宙無敵版的拜仁。

    衛佳皇這才明白:原來他揉的馬卡龍代表的不是樸鷲而是芭比兔。chaptererror();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