樸鷲大驚:“你什麽時候研究《規則補充說明》這麽透的?”

    同時,扒了摸也苦笑道:“我們打芭比兔你認真的?你不會不知道芭比兔是什麽隊吧?”

    衛佳皇先答樸鷲:“我也不知道,應該是給扒總打了那通電話後就變得門清了,不過和神童你不一樣,我隻限足球的部分。”

    扒了摸不耐煩了:“你先給我說這邊!”

    “是是是,芭比兔嘛,城超班霸。”

    扒了摸冷笑道:“你知道就好!”

    衛佳皇不以為然:“那比你們的龍之隊還是溫柔的多。”

    樸鷲在仔細看衛佳皇重複了扒了摸第一個問題:“認真的?”

    衛佳皇歎道:“不然你們來解釋!開業就開業,填了那麽多事做,為什麽還要安排為一個業餘隊慶功的節目?好巧不巧還讓你看見那橫幅的隊名又是什麽意思?老扒你自己的金句忘了嗎?黑暗讓你抗爭。拿了你的店拿了你的人不是要你投降的。你不打回來上麵很快會把我們棄了,這比被蹴帝盯上可怕多了。”

    扒了摸尋思著:核心難道是因為坐擁王秋梅就膨脹了?問題是你覺得他聽你使喚嗎——不對!核心不是那種及時行樂或者過早爆牌的暴發戶性格啊!

    樸鷲不懂就問:“芭比兔和你們踢那個安娜卡列尼娜預備隊誰強?”

    衛佳皇不假思索答:“那自然是芭比兔要強一些。”

    樸鷲追問:“那當時的經典19打我們今天這個陣容呢?”

    衛佳皇拒絕回答這個愚蠢的問題,扒了摸順嘴接了:“踩耍。”

    樸鷲似笑非笑:“核心你真進步了,曉得說說而已。”

    衛佳皇早料到他們會這麽想,也不生氣,但不卑不亢回了五個字:“我是認真的。”

    扒了摸和樸鷲相顧無言。因為實在不知道說什麽,怕就怕認真二字,尤其核心這種認死理的人,他能躲那麽久,不躲的時候會有多頑固,無需驗證。雖然詬病他的玻璃心,但若是拿玻璃當利器,那也是能殺人的。

    衛佳皇補充道:“而且我已經想好了,機會隻有一次。必須是最近打,第一利益最大化,第二隔段時間肯定就打不過了。”

    扒了摸覺得這是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話,好笑到讓自己抓狂。

    他手胡亂比劃了下,算是把他和王秋梅都指了進去:“人貴有自知之明。我帶隊無方,但我腦子沒壞,你們倆就算是馬拉多納加貝利,就我們這班子也是被血虐的命!”

    他現在已經確定,核心是人迷的非理性崇拜加剛投入事業過度興奮混在一起給衝昏了頭腦,當著軍師的麵隻能暗示,拿馬拉多納和貝利暗示核心——醒醒吧!你一個小小的王秋梅能頂那麽大窟窿麽?

    哪知道核心還較真了:“我們打芭比兔怎麽可能打球星戰術?那不等於直接給對手說把他搞死吧。”

    王秋梅剛才一直在聽天書,這下是聽懂了,想起自己來這世界的初夜,深有同感,拚命地點頭,心裏暗暗發狠:我一定要藏得烏漆嘛黑,讓任何人都認不出我來!chaptererror();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