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幫主和錢歌,今踢球的都跟著出來了。

    

    花明破涕為笑:“扒總,下場見!可別再玩置之死地而後生這一出了。”

    

    今是奶隊接的花豬,他便指了指乒乓墳場:“扒哥,我們車停在那。”

    

    鵬也上了自己的鵬。他和輝騰爭著向扒總賭咒發誓今的遲到是最後一次。

    

    鵬怪輝騰:“都賴他!要不我們至少10人開局。”

    

    衛佳皇心道:10人開局,怕是喜劇變不成悲劇,所謂寧缺毋濫,本來業餘比賽能有八個人階段性做到精神意誌統一已經很不錯了。

    

    輝騰一蹦三尺高:“明明就是你故意繞遠路,還——”

    

    扒了摸微微一笑:“來了就是來了。來了就對了。”

    

    屁屁和花豬開的是同款七係,害得花豬習慣性地過去擰車門,看到內飾大相徑庭,同時聽到內裏的嬌呼,才反應過來,訕笑著對已然走近的屁屁點頭哈腰道:“屁屁哥辛苦了,請上座!”

    

    想了想又覺得不合適轉向車內:“屁屁嫂受驚了。”

    

    既然今否極泰來,確定了來日方長的基調,作為球隊未來的統帥,樸鷲覺得有必要從現在開始練習怎麽做一個接地氣的人,搶上去嚷嚷道:“什麽?嫂子也來了?屁屁你心也太大了——嫂子好!”

    

    扒了摸和衛佳皇都忍不住白他一眼:好生硬的橋段!好違和的演技!再了,嫂子是你叫的嗎?那麽一大把年紀了,好意思嗎?

    

    屁屁知道樸鷲什麽意思,便解釋道:“她擔心我踢球被廢,非要來——哎女人嘛,總是窮操心。”

    

    口無遮攔的花豬在旁邊就差掉口水了:“嫂子真美!人間極品!”

    

    衛佳皇心想:你別把嫂子嚇個半死。

    

    扒了摸則在想:確實有點窮操心了。你這個風格,踢一場比賽球都碰不到幾下,這也要遇到要廢你的,那得多倒黴啊?

    

    樸鷲想的更多:這麽大人了,明明都知道老婆擔驚受怕,那你就不能不踢麽?你這球技確實也沒法在踢球中找到快樂吧?看你這樣子也不是缺錢的主——再了要真缺錢,你也別上趕著上我們這條賊船啊?算了!想想扒了摸忽悠饒不容易,今差點就吃牢飯了,這個屁屁也算是關鍵的一環,作為副船長總不能拆他的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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