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萌很快就想通了:糾結這麽多幹嘛,反正是做代打來的。雖然是想看看能不能搞到事,但不能本末倒置,主角是他們。既然人家頭號球星要這麽來,咱們就得配合。

    和衛佳皇之間還有兩個特斯拉的人,但是他們站位鬆散,柴萌估摸著以自己的技術安全球應該夠嗆,但是核心要的是提前量,那簡單。

    球起,半高球過去,在轉身後的核心身前彈地,跳向中線,虎巢立即衝了過來,衛佳皇當然也是全速前進。

    總的來說,柴萌這球偏向讓衛佳皇先接,但並不領先虎巢太多。

    柴萌看到現在的情況暗呼慚愧:我真沒想到那娃出來那麽快,那其實還可以再壓一下,結果現在就有點坑了。

    接下來如果不出現失誤,衛佳皇能把球卸穩,但之後的時間不夠他護好球就得直麵強大的虎巢,能傳的點隻有屁屁,這節骨眼傳屁屁還不如爛在自己腳下。

    正麵追加變化突破虎巢呢也不可取,幅度太小連稍微會踢球的素人都騙不了,幅度太大,等於直接和虎巢拚身體那是自取其辱。

    簡簡單單這麽一想,柴萌確定這是有輸無贏,確定核心是被自己害了,所以他提前向後退,亡羊補牢,優先去填核心前插在正麵留下的坑,準備迎接對方的反擊,至少不能讓對手輕易形成直擊,同時做好了黃牌的覺悟。

    旁觀的洪俊也在說:“這球危險了!”

    樸鷲表示不解:“這蹲了那麽久的坑,怎麽核心自己先沉不住氣了?”

    扒了摸卻在想:他回來都不錯了,你先別要求那麽多。

    衛佳皇剛才和樸鷲,扒了摸閑聊,知道自己和他們又出現了至少好幾天的時間差,這次不曉得是因為被雪藏還是失憶,總之現在腦海裏最鮮明的記憶就是魏廿皋和鄭擲億那決定天下的一戰,直接導致眼前的草根聯賽像是在放慢動作。

    虎巢的上搶在柴萌和洪俊看來是那麽的不可阻擋,在衛佳皇看來怎一個慢字了得。

    他現在才前插是因為他忍到現在忍無可忍:這個機會都不上,還踢什麽球呢?柴萌,你應該傳得過來吧?

    對於柴萌自己都覺得悔恨的作品,衛佳皇的評價是:還不賴。

    除了魏廿皋vs鄭擲億,再往前就是錢刀常的衝頂,鄭擲億搶第二點的射門,辛斯特的爆抽,辛斯特的挑射。再往前,小蹴帝那兒戲般的合淔德比反而沒有印象了。

    腦海裏就充斥著這些畫麵。

    然後在觸球前的此刻,隻留下鄭擲億那迎著第二點射門的畫麵,因為印象最深。

    不是球飛行的軌跡,而是觸擊之前,所有動作微細的校準:腿擺出去,有抑製;腳繃直,腳麵卻有微側;支撐足立定了就沒動了,但是在立定之前還有微調。就連上身的協調,腰腹的用力,都仿佛曆曆在目。

    他是他,鄭擲億是鄭擲億,情況也不同,機會也不一樣,難度更是天差地別,他隻是想到了這一切,於是他也校準。

    不管是錢刀常,鄭擲億,辛斯特,甚至朱寧霍,魏廿皋,奧科查,雷齊格,魯孝,關知,孫天虎。記憶裏全是這些人,仿佛隊友是這些人,對手也是這些人,最差不過田馬匕,然後在記憶深處又激活了那猛牙杯之戰。

    他得承認,猛牙杯就是兒戲。

    猛牙杯都成了兒戲,那舊世界自己在扒總那踢的算什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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