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藝雒有點著急:“兩個邊認真點啊!”

    他這話明著在說向日葵,其實在敲打妄稱。向日葵已經很認真了,老明並不需要他認真,再認真下去準沒好事,比如會徹底變成街球選手。

    妄稱也納悶:老向,你幹嘛呢?是,這倆中衛光看選位就能看出確實不是善茬,問題是你還沒走到他們麵前就掛了是什麽意思?你那邊那個水貨可和我這邊的十號差遠了,你不但沒把他過成狗,還在那連續吃癟又是幾個意思啊?

    控製節奏的黃喉知道老明的真心意,拿球直接找妄稱。

    妄稱基本等於被點名批評,樣子還是得作的,作勢下底,奶茶封住前路。眼看相交,妄稱轉橫帶,切內線的時候往後拉了一步,變向中帶著避讓,麵子上是把奶茶過了,其實硬說的話是不進反退。

    靠中間的柴萌象征性逼了下,但其實位置選得很好,佯攻後就要立定。

    妄稱忖道:這個矮大叔好像也不是那麽好對付的,我就來勢擺脫的話感覺會下底飛老子——呀,核心親自來照應,這個情麵卻不開了!

    妄稱無奈隻得斜傳黃喉,自己高速前插,站定位置的柴萌作繭自縛,眼睜睜看著妄稱跑過。無球可鏟,柴萌還不想退場,尤其是8打11的時候,隻得拚命壓抑下地的衝動。

    黃喉吸引了衛佳皇的補防後還妄稱一記斜傳,路線找得很準,幾乎是撞在妄稱準備卸球的正腳背上。

    妄稱追加一次輕撥,換另外一隻腳完全領好,早有錢歌搶上一步,眼看避無可避。

    妄稱有些意外錢歌來那麽快,硬生生把球踩定回拉,錢歌竟然收勢,近距離監視著妄稱下一步動向。

    妄稱呢,注意到左近再無黃喉,這家夥擺明遵照老明的指示,為鞭策兩個邊深入敵後,關鍵時刻不給策應,躲一邊去,心中罵道:好你個馬屁精!

    把頭一埋,作勢強突,錢歌見勢依然退半步,請君入甕。

    樸鷲心登時涼了半截:這家夥比求喂強半檔有沒有?錢歌這下作大死啊!

    妄稱卻不比求喂,忖道:你也太明顯了,這麽搞,誰不知道你牌大,單雙不過啊?

    他可不想吃眼前虧,抬起頭來,又是一個對角轉移。

    恨得明藝雒牙癢癢的:又他媽甩鍋給那街球藝人!

    向日葵早憋了一股勁要把剛才受到的羞辱讓王秋梅加倍奉還。目測妄稱這抬頭一傳質量不能再好,曲線飽滿平滑,中間的飛行高度更是充裕,足夠過所有中間人的頂,而且直到近前才滑落下來,不變動位置,那高度大約及胸。

    這次他學乖了,先看看那一貫走狗屎運的小乞丐在哪裏,在幹嘛。結果他發現小乞丐立於不遠處,在發呆。

    心裏還是有點生氣:就這種集中力,我居然被他連搞了兩次,還有天理嗎?

    還沒氣完,眼前一花,小乞丐跳起來,笨拙地把腳舉高,想去夠那個球。

    向日葵又氣又急:又要亂來了!這熟悉的節奏,千萬不要又被他得逞啊!

    他看在眼裏,明明隔了一截,整個身子也不由自主跳起來,仿佛他還能夠著似的。

    衛佳皇看到王秋梅廢力地抬高右腿,心道:慣用腳是右腳嗎?看來真的不是那個人。

    目睹這一幕,扒了摸也正感頭疼:右腳啊?範圍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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