樸鷲,核心,扒了摸這鐵三角雖然在王秋梅入隊這件事上達成了一致,但對這個人卻都保持著很大的懷疑。

    除開名字念起來怪怪的這點外,每個人懷疑的方向都不一樣。

    樸鷲是覺得這命的發聲係統從來就沒壞過,巧不巧今就擺了一次爛,時間又剛剛卡在王秋梅入場那個瞬間開始複原,怎麽看都是給他空降打掩護的。而且王在一請的時候耍大牌“給要”,二請不見人,球隊死到臨頭了,他不請自來,怎麽看都像為滿足上麵的劇情需要形成的反轉,整個過程太刻意追求戲劇化。所以,他懷疑這是上麵專屬的演員加間諜,為了把整個劇情發展變得更有趣。有趣可以是快樂,快樂往往是建立在別饒痛苦上,這痛苦除了找自己這三個冤大頭以及忽悠過來的下線們,還能找誰呢?

    扒了摸覺得這家夥專門去荷花池堵核心,能夠預知到核心的初始坐標,那這絕不是普通人。這個世界照理呢,職業球員之外都是卑微的普通人,他又不是普通人,那他隻能是11大救星之一,而且顯然他不是特維斯也不是德羅巴,一定是個新人物。

    衛佳皇當時忙著上車,感謝的話都沒太實在,就催著紅帽出發了。現在想起來,自己前腳走,這乞丐肯定也就衝著南區體育場進發,一秒也沒有耽擱。如果他沒有用共享單車類的玩意,以步兵的姿態完成長途奔襲的話,就算他以前是五山大學的田徑特長生,以他到場後的狀態看,那也是根本不可能的。他停下來以後,臉不紅氣不喘,仿佛就打了圈太極下來。最重要的是紅帽的速度,舊世界衛佳皇也坐過五山大學的紅帽,雖然不知道這個世界的紅帽駕駛員是不是依然是學校教員的七大姑八大姨,還是全換成了過去的運動員,甚至搭載了一點命的牛逼科技。總之,有一點是確定的,紅帽和過去比,速度上實現了飛躍,那絕對不是舊世界載人三輪能做到的。普通人如果騎共享單車在後麵拚命追的話,勉強應該能跟住。正常速度跟的話,配合王秋梅和自己衝入南區體育場的時間差應該差相仿佛。但衛佳皇琢磨最多的是,假如他真是個步兵,最優路線的選擇,最合理的體能分配,這世上會不會有人能做到這樣出神入化的統籌安排,導致明明是專業田徑運動員都得累個半死,他卻悠哉悠哉地到達目的地,有麽?那比起樸鷲那冠絕下的智謀,更需要對自己身體爐火純青地支配使用,這樣的人類存在嗎?如果他王秋梅就是這個人,那他到底是怎樣深不可測的人呢?

    於是打唱歌開始,哥仨死盯王秋梅。入場的時候,扒了摸和衛佳皇交換了眼色,兩人一前一後把王秋梅夾中間。

    《龍之隊之歌》環節沒出什麽紕漏,樸鷲隔得遠些但有工具幫忙,站左右的扒衛二人更不必,聽得清楚明白,人家雖然吐字不標準,勝在聲音洪亮,比扒了摸的蚊子聲音和衛佳皇那種隻會對口型的強了不少。

    樸鷲暗讚:不愧是禦用演員,細節抓得很好。

    扒了摸在想:這救星潛伏工作做得好哦,基本功是有模有樣的。

    隻有衛佳皇有些失望:我猜錯了嗎?如果是我想的那個人,他怎麽可能做到這種地步?

    剛唱完最後一個字,扒了摸和明藝雒幾乎是被主裁一手一個揪到麵前:“時間緊,你們就照現在的位置把半場分了,球權嘛,人多讓人少的——好,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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