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想到他身上那件破破爛爛的深色皇馬,便問:“那他算是點背,在皇馬球迷協會這裏栽了,所以氣不過把那衣服給撕了?”

    沒等到回答,轉念一想:嗯,既然是專業乞丐,想必查了賽程,搞不好還在網上搜了下我這張瘟神般的臉,知道我們這是個號稱要挑戰龍之隊的傻逼隊伍,因為傻逼到了一定境界還上過權一套,知道跟我們是絕對沒好果子的,所以很果斷地拒絕了。

    正想呢,驚覺被扒了摸盯著看,奇道:“幹嘛?”

    “你他是自己撕的?隨口,還是——”

    樸鷲很自信地打斷他:“我的觀察力和記憶力你得服,百分之一百是他自己幹的——你這一問倒是提醒我了,我感覺他這撕的好像是懸崖勒馬一樣,撕一半才想起撕了沒衣服穿的感覺。”

    扒了摸這才反應過來:我關心這乞丐幹嘛,自顧且不暇。

    繞到斜對麵入口處附近坐下,見樸鷲還在左顧右盼,便問:“你到底在看什麽?”

    樸鷲老實交代:“我找足球妓女呢。”

    “不用找了,我們這場連癮最大的四大妓女都看不上,其他的就更別提了。”

    樸鷲不死心:“你知道是哪四大?”

    “膠布,向日葵,翅膀,沙漠,對不對嘛?”

    樸鷲還有最後一絲僥幸:“你怎麽知道他們不願意?”

    “除了向日葵,我都問過。你以為這種程度的掙紮我都沒做嗎?”

    樸鷲卻發現了希望的曙光:“那你怎麽不去問向日葵呢?”

    “因為向日葵在特斯拉車友會。”

    良久,樸鷲歎道:“你癮最大的癮什麽意思?”

    “一般的足球妓女,你分不清他到底是對踢球有癮還是對賺錢有癮,那三個人就是單純地對踢球有癮。高尚一點就是發自內心的熱愛足球這項運動——對了,現在就有兩大妓女在場上,順帶一提這是他們的主隊。”

    樸鷲這下是真的被驚到了:“啊?妓女除了妓女X隊還有主隊?”

    “有啊,除了向日葵都櫻你知道四大裏麵有對兄弟吧,場上紅衣服就是這對兄弟的球隊。”

    樸鷲查手機的速度是真快,知道紅衣服叫做巴魄隊,它的對手穿白衣,叫做60年代。但是看場上的朋友應該沒有一個是60年代。

    樸鷲都忘了剛才急著要抓妓女的事,饒有興致地問扒了摸:“誰是那對兄弟——你告訴我一個就行,剩下我來猜。”

    恰在此時,紅隊一個超漂亮的大協調,穿越了所有人,打到白隊後場一側的空檔處,隻見一個頭發稀疏的大頭紅衣球員哆嗦著用腳弓去迎球,結果球砸膝蓋上直接出了界。

    傳出如此好球的是一個莫西幹發型的瘦子,他暴跳如雷:“你咋不去死嘛!”

    扒了摸先後指了指兩人:“就這兩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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