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乒乓墳場停好車,步行到了南區球場。今用的是靠墳場的那塊場地,唯一的入口也是一扇門。

    扒了摸推開,樸鷲掩上,踏足場內的時候約摸一點過。

    前麵一場正在進行的是A組的比賽。樸鷲隻看了一眼就大失所望。

    這場比賽的人員構成太簡單了,兩個球門後都有個臨時營地,中間是第四裁判和他的電腦桌,桌下有個工具箱,估計什麽換人牌,裁判團隊飲用水便當盒什麽的都在裏麵,左右各有一名邊裁和公務員護法,此外就再沒有什麽閑雜熱。

    樸鷲心裏在滴血:原來那些鍵盤俠都是騙子!

    這幾日扒總陪老母親,完全不理他,似乎一心求死,他再去研究特斯拉車友會也沒有什麽意義,何況參數也太少,球隊完成體形態的比賽就隻有26比0。之前倒有些比賽,都是些歪瓜裂棗打的,等到參加草根聯賽已經鳥槍換大炮,毫無參考價值。

    樸鷲這時候才發現,原來一個人要墮落下去是很快的,他很容易就決定放飛自我,而且是一種最屌絲的方式——在網上瞎轉悠。一麵轉悠,一麵問自己:原來這就是傳中的網上衝浪麽?這樣就叫衝浪?那我之前幹的都是什麽?

    衝的時候,潛意識還惦記著球隊的安危,所謂樹挪死人挪活,做總比不做好,結果意外收集了很多“浪友”的相關情報。

    是五山大學的草根聯賽賽前有很多閑散的足球妓女在那招攬生意,尤以南區為甚。一般來講一點到三點是妓女出沒的高峰期,最誇張的時候比場上一個隊的大名單還多。

    樸鷲在想,如果是這樣,那連最極賭情況都能輕易解決。即便剛好是18個人,一邊分9個,足以保雙方隊長都不被抓起來。

    然後樸鷲就問,我如何確定他是妓女而不是比賽雙方的隊員呢?熱心網友解答:這還不簡單!妓女們基本人手一個球,都是最稱腳的那種,方便最大限度展現自己的球技,然後一旦看到哪邊缺人,他們就開始撣花子。

    軍師經扒了摸科普已經知道撣花子的意思,腦補出一副江湖人比賽賣藝的畫麵,頗為意動,可是又有些懷疑:怎麽我在南區體育場從來沒見過?

    想到上無雙和男孩地帶之戰,圍觀的群眾倒是不少,可沒見誰帶著球啊?

    熱心網友就問:你去的南區哪個場地?

    樸鷲想這還有區別麽,便答:挨著生活區那個。

    熱心網友秒回:錯啦!另外那個!

    樸鷲這時真的奇怪了:兩塊挨的這麽緊有區別麽?

    當然有!妓女們在那快場地定期包早場,打妓女聯賽!

    樸鷲徹底被顛覆了三觀:媽呀!還有妓女聯賽!

    用自己手段一查,還真有,因為開始的時間比抵著屠龍杯入圍資格審查時限舉行的草根聯賽晚,所以不算正式的聯賽,規格低了很多——但是,這種比賽命一樣提供讚助,一樣講究蹴國的法律,就是那種到入場式前湊不齊7個人,話事讓抓起來的法律。獎金呢,有點寒酸,贏一場才100,進一個球也是100,當然勝負係數的玩法也有,隻是基數就這麽點,乘起來也就那樣。

    聯賽共有6支隊參加,和草根聯賽一樣,也是單循環,一般是草根比賽日的淩晨兩點開始,然後四點一場,六點一場,就算是一輪,最後一場打完,承接有的時候草根聯賽的早場9點,或者偶爾的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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