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又想到了深層:也不對,他不是這種打法!最開始他也是想打些東西出來,是很有耐心想要層層推進的!可是我們的人失誤太多了!他本將心向明月,無奈明月照溝渠!不怪他,連我也看不下去了?所以是山豬吃不了細糠?可為什麽打強隊就沒出這些幺蛾子?不合理啊!

    想到這裏,王動情緒是低落的。可作為隊魂,是一定要戰勝這種負能量的,尤其是人還在場上的時候。眼下迫在眉睫的是要把對麵這支弱旅盡快擊倒!現在等若讓他們偷換概念,把好端賭足球比賽變成田徑比賽,本隊的實力優勢根本就無從體現!絕不能讓他們再投機取巧下去!

    於是,還是使用最趁手的兵刃,哪怕他是個低端武器,奈何大家用慣了。

    不過還是不願意放棄夢想,白馬在舊事香甜的第一場正式比賽,王動不希望因任何事動搖哪怕一丁點白馬的信心,更不能摧殘他的驕傲,所以,對位換人是不可能的。

    姑子上,靠後,白馬頂前麵。

    舊事香甜的節奏瞬間慢下來,而且球權在握。

    花明看到這時候對方傳接球沒有明確的長進,但是大家的撲搶逐漸勞而無功,而且對方也不急著打縱向,便叫道:“守住位置,不要再搶了!”

    他是場上最清醒的,踢了那麽會,本隊什麽戰術素養他心裏有數,隻提出大的方略,不敢具體指揮怎麽守住位置,至於他們能做到什麽程度,隻有聽由命。

    扒了摸歎道:“他的邪術是百搭。”

    因為百搭,參差不齊的足球觀在他那裏得到統一。

    樸鷲皺眉道:“不止百搭那麽簡單。”

    扒了摸不以為然:“足球的雙核是騙饒。”

    樸鷲問:“那如果其一安心做作嫁衣裳呢?”

    扒了摸被他一提醒也反應過來,看著場上的變化也有些震驚:“真分工了?”

    其時求喂正在邊路拿球,準備繼續欺負輝騰銷魂蛋這二人組。這個環節隻要他去做,是沒有懸念的。至於之後怎麽對付那難纏的門將,那是之後的事,再困難,也得繼續,直到一邊堅持不住。

    求喂很自信,最後堅持不住的一定不是自己,而且這個最後不遠了。

    就在這個時候,姑子橫移要球。姑子很少提要求,但求喂對他無條件信任,生生收了動作,橫敲姑子,心裏有些困惑:不提示我做些幫襯麽?自己硬來不像你的風格吧?

    姑子很油,所以絕對不硬。

    他的油,銷魂蛋都看不下去,心想:媽的,哪有這樣的,都準備攻堅了,硬是叫停,他以為他趙構啊?

    花豬和奶茶等人也好生奇怪:邊上機會出來了,這都不打?想什麽呢?

    想歸想,最大的威脅,求喂,妮可都被他們看著,原地搞事的六味在這種無球情況倒不需要擔心。

    隻見姑子腳腕一抖,一記隱蔽含蓄的斜傳新鮮出爐,有人高速前插,瞬間把整條防線甩身後!不是求喂,不是六味,不是妮可,居然是白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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