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球,草隊禁區內嚴格遵照一個防一個的原則,看過去明顯又比對後盾追趕時嚴謹很多。角球開出來,第一點竟然被花明高高躍起,輕鬆拿下。

    手拋球發動進攻,衝前的奶茶快接近罰球弧停下球,羅斯冒冒失失放倒了奶茶,裁判猶豫了下給了羅斯一張黃牌。舊事香甜部分人立刻炸毛,把裁判圍住,正要好生理論一番,王動喝道:“踢你們的球!現在是扯經的時候嗎?”

    眾人就散了。

    樸鷲由衷讚道:“你這兩個補強真是神操作,尤其是門將。”

    扒了摸搖頭道:“不考慮身體,技術上,和專業比,其實還差了些。”

    樸鷲以為主公在裝逼,不以為然道:“這是吹毛求疵了。”

    他想過花明作為一個資深的守門愛好者會比李夏兵強,但沒想到會強那麽多。

    首先,花明會指揮,有他的指揮,防守逐漸成了體係。表麵上看,因為不限製甚至鼓勵大家上搶的衝動,會導致後場的空洞放大,但是他能用自己的能力將其填補,至少現在還能維持不倒,更重要是放出去的大家並不是潑出去的水,他們會始終黏在對方的進攻工序中,陰魂不散,一個應對失當,就會嚐到草隊反擊的滋味。有錢歌在,每次反擊都不會無疾而終,都會讓每個舊事香甜的人提心吊膽。

    當然,門將,最重要的是技術。雖扒總對技術這環似乎有著很高的追求,可是這個花明是樸鷲覺得自甘金商之後,業餘賽場上見到的最強門將了,上三路下三路都沒有什麽死角,對方射門要是打出半高球來,都會被他穩穩截獲。他成了防守上真正的定海神針,明明本場比賽沒有明確的戰略,目標很佛係,打到哪算哪,卻在他的指揮以及身先士卒的撲救下,擰成一股繩。

    讓舊事香甜尤為鬱悶的是,明明看到對手周身是肥肉,卻不知道如何下口,咬哪都得吐出來——咬得動,咽不下去。

    求喂自己也拿到了三個單刀,第一個變向太晚,完全被花明擋死射門角度,死到臨頭賭一把,強行打門,被肉身擋回。還有一次禁區內試著打門,在花明的壓迫下力怯,打了一記綿軟無力的半高,被輕易摘下。最後一個是六味絕妙的牽扯,給求喂帶出來一條極佳的切入路線,這一次,時間足夠充分,球也領得極為妥帖。求喂不確定這麽好的機會,本場還會不會再有,吸取了前兩次的教訓準備過門將,沒想到竟然被花明結結實實在禁區裏鏟掉了。

    要求喂也算是比較老實的異類,覺得對手沒有犯規,就收聲默默翻滾,滾的時候一陣頭疼:這門將跟開掛似的怎麽破?而且那個拖後也很強,兩人你好容易搞定了一個,另外一個就衝出來,找不到空隙。

    這個時候王動衝著裁判吼道:“裁判!換人!”

    換下的是隻會瞎跑的羅斯,根據第四裁判的擴音設備介紹,換上的叫做姑子,是個和後盾追趕的大便差不多高矮的個子。

    樸鷲在想:其貌不揚的個子就等同曆史演義中行軍打仗中最忌諱的女人僧道侏儒中的侏儒,所以,對足球來,他是藏有什麽邪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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