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代完倒頭就睡,也不要枕頭,整個人就在草地上擺了個人字形。
不多時,鼾聲如雷。
樸鷲等不及了,把扒了摸拉到一邊:“你招到的新人就是他?是怎麽得手的?”
“我問他想不想在我們隊打主力前鋒。”
樸鷲不相信事情就這麽順利:“然後他就答應了?在我們這打前鋒,又贏不了球,進再多的球也白搭,純義務勞動他也幹?”
“我本隊給他提供充分的鍛煉射術的機會,方便他以後兼隊賺錢。”
樸鷲苦笑:“這也算是個賣點嗎?”
“那當然,上無雙他根本就沒有打前鋒的機會,而在我們這裏他想打多久就打多久。這種程度的誘惑看著很兒科,其實對他已經完全夠了。”
一個看報,一個睡覺,剩下的看球。看著看著,“童言無忌”的花豬問:“其他的人呢?”
場麵一度十分尷尬,緩解氣氛的是你的月亮。
你的月亮又進球了。
當半場比分打成10比3的時候,樸鷲不禁在想:這個你的月亮應該完全不是我們的對手才對,我們打後盾追趕全場也才輸2比10,半場輸甜門這麽多的比賽我們可踢不出來。可是人家下半場換了幾個人後打出的一波三比零的高潮,樸鷲清楚不是本隊能辦到的。
不聲不響的,你的月亮將比分扳成了10比6。
這時候就看見打狗挺身而出,忙得不可開交。
銷魂蛋不禁吐槽:“這個狗日的打狗,自己的隊都沒那麽拚。”
氣氛立時又變得尷尬。
人家不拚,不正明本隊的實力還不值得人家去拚。你的月亮能迫得打狗上下翻飛,足見他們的實力不是草隊能抗衡的。
樸鷲不禁問扒了摸:“怎麽感覺在男孩地帶,和在甜門,佘壽就跟換了個人似的,你的月亮撲那麽凶,他都沒什麽戾氣隻安心踢球。”
扒了摸似笑非笑地看著樸鷲:“軍師,不用尬聊了,還未到離別時,已經來了四個,這場抓我是不可能的。至少還能陪你到周末。”
樸鷲再一次地轉頭看向入口,他隻覺得這一生從來沒有這麽卑微過,他也記不清在這短短的不到半場的時間裏,有多少次轉向入口,每一次轉回都帶著失望自嘲。這一次轉過去,完全是條件反射般的機械本能,然後真的看到了從入口處走來的四人組。
被軍師看見後,他們就像腳上灌了鉛,一步一挨,仿佛蝸牛爬地遲緩移動著。
現在不是計較這些的時候,樸鷲心一寬:現在哪怕是自己和扒了摸不上,也有九個人了。真不用擔心扒總吃牢飯了!
新來的這四位是草堂厄齊爾,火車站基米希,長鬆寺特勞雷,以及忍者姆巴佩。
快到近前未到近前的時候,四人站定不再蠕動,雖然有一定距離,卻已經把裝備包擱在地上。
樸鷲欲言又止看向扒了摸,心想人心大師這時候總該發揮下特長點什麽不是?卻不知人心大師靜靜地看著來的四個人,看穿他們有話講,在那耐心等待。
此時無聲勝有聲,四個人你看我我看你,沒有下定決心那番羞於啟齒但又不得不的話,不然,雙方都無法前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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