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無眠,到鄰三輪比賽日的正午。

    樸鷲的緊張病又犯了,對現在的他來,扒了摸就是他的至親至愛,一想到最壞可能在今就會失去至親至愛,他就沒辦法理智思考,哪怕他是臨危不亂的超級精英,第一智者。

    此刻的他不止一次地逼問扒了摸:“我們直接用錢砸好嗎?讓那些待定給個準信!既然連我的二手電腦都看不下去,這樣的大事還有什麽可猶豫的?”

    扒了摸沒有理他,雖然堅持,但是內心還是在搖擺,比起樸鷲,他要服自己維持現狀更不容易,所以他不願意分心。

    樸鷲不願放棄:“什麽時候了,你要怕他們獅子大開口,找汪哥報銷不就得了?”

    扒了摸被他這麽一鬧反倒冷靜下來,拉住正準備在自己手機越殂代皰的軍師。

    鬥力氣,軍師不是扒了摸對手,一擰,手機就沒了,急得樸鷲直跺腳:“你到底要幹嘛啊?”

    “軍師,現在這樣子一點也不像你。”

    樸鷲怒道:“總比人都沒了,追悔莫及好得多!”

    扒了摸歎道:“你是在意他人生死的那類人麽?你如果是那類人,你拿什麽與鬥?”

    樸鷲無名火起,正要歇斯底裏原地撒潑,扒了摸向他伸出一隻手:“走吧。”

    樸鷲愣住了:“去哪裏?”

    去球場。

    理論上限七饒漢蘭達如今隻載了兩人,慢悠悠地開向五山大學。今是工作日,午後的時間按不會太堵,但現在卻堵的一塌糊塗。

    緩下來的樸鷲好生奇怪:“什麽情況?傳統經濟不是應該大蕭條才對嗎?怎麽城市交通上完全體現不出來呢?”

    扒了摸好生奇怪:“軍師你氣糊塗了嗎?和我們一樣,大家都是在去球場的路上。”

    一提這個,軍師就來氣:“去球場有什麽用?咱們群也變成了僵屍群,倒是那個隊長群叭叭叭個沒完。”

    扒了摸笑道:“多踢球,少聊,不好嗎?”

    “踢毛線的球!到目前為止就3個報名,13個待定,就算你真的社招了一個,也才4個,打五人製都不夠!”

    扒了摸搖頭道:“軍師,你還是對普通的人心不夠了解啊。”

    樸鷲冷哼一聲道:“你了解,你昨晚怎麽也失眠了呢?事急從權,我知道用錢砸是飲鴆止渴,可是——”

    “我睡不著不是為今的事。”

    睚眥必報的樸鷲不怒反笑:“光知道我呢,打腫臉充胖子也不像你啊!”

    扒了摸好生無辜:“我真不是愁今的事,是因為想到了周末的結局。我想不到任何解決的辦法。”

    樸鷲不話了,鬧情緒是鬧情緒,以他對扒了摸的了解,他相信這是真心話。周末沒有的別的事,球隊將迎來第三輪,理論上實力最恐怖的豪門——特斯拉車友會。

    隻是他相信扒了摸對自己的誠實,卻不相信他的判斷——今是安全的。他好像三國演義坐諸葛亮那條賊船的魯肅,隻是自己這個“魯肅”智商卻是諸葛亮的,自己這個假魯肅都判定沒有活路,那就真的是沒有活路。

    今五山大學可以開進去,目的地還是南區體育場,還是靠近生活區的那塊,到的時候是一點過,氣還是那麽涼爽。車子停在廁所旁邊,曾經的乒乓球場,現在的乒乓球墳場——當然,表麵上看這是停車的好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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