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是找甘胖子,扒了摸也沒言語了。樸鷲算算時辰到了,保險起見還是叮囑主公一句:“接下來,你不論看到什麽都不要出聲,要不我白忙活了,這足足布置了有兩個時哈。”

    主公直接給了個心領神會的眼神,他是知道軍師厲害的,平素玩笑隨便開,一旦涉及到正事,一不二。卻不知此時軍師的內心是抗拒的,還在怪罪扒了摸這麽早回來幹嘛,偏限於人設又不能露怯。

    隻聽“呔”的一聲,同時樸鷲捏了個法訣,扒了摸感覺自己眼珠都快突出來:這什麽鬼?

    但是不敢做聲,尋思他剛才這工序花了他兩個時。算算自己也才出去了兩個時多一點,那不是就這見鬼的陣勢是從他走了以後一直鼓搗到現在?軍師什麽時候一道準備工序做這麽複雜過?一口一個主公,真要砸了,還不得和自己拚命?

    想到這裏更不敢動了。眼睜睜看著樸鷲開始閉上眼睛念念有詞,也不敢問,好在沒聽到什麽急急如律令之類自己能聽懂的字符,不然他很難控製自己繼續袖手旁觀。聽不懂,明還是高深的,高深就是樸鷲認真起來該有的樣子,雖然這動作配合桌上的擺件已經很反智了,沒準另有深意。

    整個過程真是又臭又長,凝神傾聽,還是一個字聽不明白,雖然煎熬還能忍下去。然而好景不長,軍師終於出手,睜開眼睛,雙手在煙霧中穿梭,很快就著落在那些可疑道具上,那些道具經他觸碰開始改變形狀。

    扒了摸不知道為什麽有一種隱隱約約的既視感,強忍著不發問不吐槽,煙霧已經散去,然後瞧清楚軍師現在搞的動靜,大吃一驚:這不會是在扶鸞請仙吧?

    這個想法蹦出來的時候,扒了摸感覺不能再坐視不管了:軍師這是中邪了!一定是蹴帝的陽謀!而且是殘忍的報複!你舊世界是隻講科學邏輯的精英,朕就讓你在這個世界淪為隻搞封建迷信的神棍!再不出手隻怕走火入魔!

    一念及此,雖然第一時間站起來,卻渾身戰栗。

    正要硬著頭皮出手相救,隻聽樸鷲發出“啊”的一聲慘叫,後腦勺朝上,臉麵朝下重重砸在桌麵上,雙手軟垂下來,竟似人事不省。

    正要救饒扒了摸動作上身動作僵在空中:日!晚了嗎?上麵玩膩了,直接勾魂?

    正自驚魂未定,卻見樸鷲猛一抬頭,直挺挺地立起來,很僵硬地轉向扒了摸,還未破相。

    扒了摸心中一凜:上帝的惡趣味嗎?真是眼神變了,活像XX附體。

    麵無表情的樸鷲像是一個機器人,聲音也像極了合成出來的電子音:“X月X日福都晚報XX版署名印攜的豆腐塊文章,就此發散可知下落。”

    扒了摸橫下心,也想著大力出奇跡,準備照著他腦袋來一次打擊療法。

    拳風都帶出來了,目標劇烈晃動中,扒了摸收拳提高警惕:這是模仿拳擊手的閃躲嗎?可是拳擊手的節奏怎麽可能如此亂七八糟?嗯,先打了再。

    便聽樸鷲叫:“誒誒誒,住手啊!”

    扒了摸奇道:“咦,聲音又變回來了——”

    樸鷲急著打斷他:“先正事!我最後的話你還記得嗎?趕緊重複一遍!”

    扒了摸白他一眼:“語氣助詞加讓我住手,有必要聽原話嗎?”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