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扒了摸都沒有換人,因為覺得換也白換。這段時間還好大家打到後麵終於服了誠實遲鈍的身體要死守,別的不至少保證了後場的人口密度,後盾追趕再瘋再野,有這麽多路障也在一定程度上被限製了發揮。隻可惜總有草隊拿球的時候,硬解圍的話就被後盾追趕的瘋狗們給硬救回來,控球的話更是找死,瘋狗們拿不到球還是在草上飛來飛去,雖不是男孩地帶那樣的亂飛,但針對性強出好幾倍。半場結束,靜,大肉均是梅開二度,吊帶,大便,找死,寶寶,各有一球入賬,比分定格為8比2。

    秦大文豪落井下石道:“草根沒有派隊,挑戰龍之隊的夢想任重而道遠啊。”

    圍觀群眾在哄笑聲中散了大半,剩下半,從人數規模上其實還是相當可觀的。被他們指指點點,草隊隊員恨不能鑽入地縫,不知道該恨自己的無能,還是扒了摸他們的不自量力。但唯獨本場比賽的鍋,扒了摸是不背的。畢竟人家開打前就告誡了大家對手是超級強隊,並為此定下了死守的基調,覺得對手不過爾爾違背指示貿然出擊的都是自己。

    中場休息時,扒了摸睜著眼睛著半真半假的獨眼龍瞎話:“沒關係,隻是被他們的快攻打了個措手不及,贏是贏不了,但是隻要大家還是統一思想,堅持死守,他們想進球也不是那麽容易的事。”

    後盾追趕陣營,大家依次序扶水桶倒水,大便恨恨道:“媽的,不愧是下第一智者,換人太快了!再晚點也好啊,媽的居然連兩位數都沒打到!真是失策啊!”

    大家深有同感:“他們縮的太快了!狗日指揮的那個,估計就是北樸嘛,確實凶——咦,美女解要去采訪他們教練了哇?”

    打狗對美女解沒興趣,問大便:“下半場怎麽打?”

    他其實關心的是大便能不能給他個刷數據的機會,比如指定點球手什麽的。

    上無雙的人在看到局麵一邊倒的時候,被區襄帶頭全員消失。於是就錯過簾家花旦拿著話筒走向第一智者的中場彩蛋。

    當家花旦問:“北樸先生,您對上半場比賽怎麽看?”

    “足球之道真是博大精深。”

    當家花旦要把話題引到終極目標上:“那您現在還以擊敗龍之隊為目標嗎?”

    樸鷲誠懇地:“不敢了。”

    當家花旦好生無語,不知道該怎麽進行下去才能套到台本上去,鏡頭前又不敢堂而皇之向大文豪拋媚眼求助。

    不知道軍師是不是看她可憐,又了一句:“對了,有句話我不知當講不當講。”

    花旦喜出望外:“樸先生請講。”

    “百無一用是書生啊!我的例子擺在這裏,希望各位年輕朋友引以為戒!書到用時方恨多,多踢球,少看書,切莫老大徒傷悲!成為我這樣的社會負擔!”

    樸鷲來這麽一出,正在奚落嘲諷草隊的吃瓜群眾戛然而止,不由地鼓掌喝彩:“的好!”

    “為北樸點讚!”

    樸鷲心中冷笑:久病也能成良醫!你蹴帝老依賴這麽一招,中招次數多了,不該會的也會了。怎麽觸發集體精神攻擊又不傷及自我,我也略懂皮毛。

    下半場伊始,大便學扒了摸也一口氣換了七個人。打狗心心念的第一點球手立成泡影,因為他就是被換下的七人之一。

    一方麵後盾追趕的“生力軍”見獵心喜,眼紅同伴所得失了平常心,動手毛毛躁躁;另一方麵扒了摸調整後的陣容比上半場後段的要強一些,而且心理建設勉強算是成功,此消彼長下,後盾追趕刷數據的勢頭緩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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