樸鷲和扒了摸在心裏哀歎:這鬧劇何時是個頭?

    草隊上下不疑有他。

    恰在此時,後盾追趕人陸續接到大便分人傳遞的暗號:可以收網了。

    草隊還蒙在鼓裏,花豬一次果斷地前插,一如既往輕鬆過掉移動遲緩的打狗,卻意外地和那個光頭盯人中衛撞個滿懷。

    花豬大驚:他什麽時候跑這麽前麵來的?

    然而已經晚了,本來他的應變不可謂不快,奈何在懈怠的心態下,被吊帶有心算無心,兩人相撞的時候腳下球早就被踢走,而且不偏不倚踢給了那似乎十分笨重的打狗,打狗不停球直接發動過頂長傳。

    奶茶心想:他們向前的縱深都大得離譜,一定又是直接傳給範戴磕,嗯我又得回撤拿球了。

    想歸想,還要眼見為實。

    一看之下,心涼了半截:這皮球在禁區弧頂位置落下,對方單箭頭靜正好跑到那個位置。

    奶茶覺得涼了,門神倒是不害怕,心想:這個多毛靜糙的要死,放心出擊便是!一停幾米遠,最後還是等於直接給我!

    躊躇滿誌衝了一半,傻眼了:多毛靜居然把那球停在了腳下。

    正在騎虎難下的時候,靜瞄著自己的兩腿之間推了個地滾,緊跟著居然把大門一起穿。

    1比2,後盾追趕利用了花豬的帶球失誤直接在後場策動反擊,扳回一球。

    範戴克狠狠地啐了一口,心裏罵道:這毛怪真是狗員頭!

    罵的時候,靜從旁掠過,衝過門線去撈球。

    草隊替補急了:“不要浪啊!”

    扒了摸和樸鷲總覺得有什麽地方不對勁,卻又不知道該些什麽。

    上無雙的人繼續呆若木雞。

    少刻,卿瓦苦笑:“要不是蹴帝早早頒布了禁賭令,我真以為他們是要做波膽的。”

    區襄也啐了一口道:“媽的,看球不懂了呢?這是內部分贓不均吧?”

    田崆倜看得細致:“吊帶這一前提很關鍵,但也很突兀。浪子回頭金不換哇?”

    區襄冷笑:“回你妹!田哥你龜兒假模假式的反諷越來越爐火純青了啊?”

    場上,奶茶在訓花豬:“你不能再水了!”

    花豬自知理虧,乖乖應道:“好,我再也不助攻了。”

    中線球開出後,隻見靜領著後盾戰士氣勢洶洶想要再接再厲,草隊人不敢怠慢,第一時間打給拿球最值得信賴的奶茶。

    奶茶求穩,拖一拍把球停妥帖,球路不理想,索性再等半拍,把靜等到近前,利用他的猛撲,斜拉皮球晃開他。知道山山躲在後麵,奶茶也不著急,確認到三杉淳已跑到空位,錯開山山的截擊,送出貼地安全球,三杉淳拿球習慣性多順了一下,正感覺一切盡在掌握的時候,斜地裏一個龐大的身軀貼草而至,不及應變,已被一股大力蕩開,球自然沒了。

    那一瞬間奶茶驚見打狗,打狗不再遲緩,而且能機敏地下地,不止如此,他撐地而起,球還在他的腳下。

    在他起身的時候,奶茶如法炮製,且速度更迅疾地作草上飛。

    奶茶的速度讓打狗沒能把球分出去,但是可以讓打狗做一次微不足道的調整。

    就是這個調整換來打狗誇張的慘叫,和裁判的吹停,以及奶茶的黃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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